温浦长眉毛皱:“你又去找世子做什?他平日里都有事情忙,你总去烦他耽误他正事怎办?”
温梨笙想想:“应该耽误不吧,看他还挺开心。”
温浦长嗤笑:“胡说八
她忍不住嘴角翘起来。
不过她相信谢潇南肯定不是为己私欲就挑起战争与动乱人,前世他造反原因,温梨笙定要探查清楚。
温梨笙感觉到那块贴着锁骨下方玉,上面温温热热,似乎还带着谢潇南体温。
这块当初让她与谢潇南争抢起冲突玉,如今竟然被他亲手戴在自己脖子上,想想都觉得十分不可思议。
从未想过谢潇南还有这样面,他应该多笑,他笑起来真很好看。
“也不曾。”谢潇南反问:“怎?”
“没什,就是随口问问而已,天色已晚,该回家去。”温梨笙摇摇头,哈口白气,笑着道:“回见,世子爷。”
雪落在谢潇南发上,落在墨黑狐裘上,衬得他有种脱俗气质,只见他神色如常,点下头。
温梨笙就带着鱼桂往外走,这里路她熟悉,不过走会儿就回到前方庭院里。
晚宴尚未结束,还有许多人都在堂内饮酒作乐,温梨笙在众姑娘吃饭屋子里找到杜瑶。
平日里出门记得穿得厚点。”
席路道:“已经领教过。”
谢潇南见他塌腰驼背,皱起眉头。
席路见状忙站直,咬着牙道:“男子汉大丈夫,自不会被这些寒冷打倒。”
“东西拿到吗?”谢潇南问。
温梨笙东想想西想想,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思绪,心被填满满当当,溢出来东西全是甜丝丝,涨得她有些晕乎。
回到温府之后,温浦长已等候多时,站在院中没好气瞪她:“你还知道回来?”
温梨笙嬉皮笑脸道:“这回来不算晚,只不过是冬日里天黑得早。”
温浦长听她惯狡辩,面上没什变化,只是说道:“去哪里玩?”
“去找世子。”温梨笙老实回答。
先是为她爽约表示抱歉,杜瑶并不在意,即便是温梨笙不来她也是在院中站到晚宴,与她说两句话之后便将绣手帕给她。
温梨笙没打算在孙府吃晚饭,接过手帕又与杜瑶聊会儿,便起身告辞。
府中下人都在忙碌,没人注意到她这个空着手来客人悄然离开,坐上温府马车回家。
路上温梨笙想起方才事,还是忍不住觉得脸红心跳,这是她头次经历这样事,前世耗到二十余岁都没有出嫁,温梨笙直在想会不会这辈子都没有心仪郎君。
却没想到重活回,那个让她前世害怕得看见就想躲着走大反贼,会让她彻底沦陷,沉溺在他那双漂亮眼睛里。
“拿到。”席路点头应道。
温梨笙诧异地看谢潇南眼,继而想也是,谢潇南压根就不是那种做无用之事人,他既然来参加这个宴席,肯定是有他自己目。
两人在乔陵三人面前表现得很是正常,距离也隔半臂之远,完全看不出是方才在屋中亲昵拥吻关系,温梨笙对谢潇南问道:“世子在奚京时候,可曾见过孙鳞?”
谢潇南听到这话,侧头看她眼:“不曾。”
“那可曾见过他表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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