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果然刮起阵大风,些吵杂纷乱声音传进耳朵,模糊不清。
温梨笙想触碰他,也想与他说话,但阵风过之后,她从梦中
想到这玉被谢潇南戴那长时间,温梨笙就觉得极其喜欢,爱不释手在掌中把玩,直到她困倦,握着玉沉沉睡去。
这次梦跟以往都不同。
她看到谢潇南身穿墨黑色长衣,束起长发飘着雪白发带,站在树下。
她走过去,站在谢潇南身边,转头就看见他那张俊美脸有着与往常不同表情。他眉眼中像是充满着哀愁,由于面容白皙,他眼圈红就会十分显眼。
谢潇南在难过。
“你想要什发簪都有,或者明日上街给你买也可以。”
“不必。”蓝沅撸起双臂袖子,然后顺着树干往上爬:“只是觉得这树味道好闻,只折小支,用不多少。”
温梨笙在下面看着,见她高高撸起袖子露出截手臂,靠近手肘处地方有块黑色图案,那不是胎记,应该是某个教派特殊印记。
温梨笙想,这些江湖门派就是这点子麻烦,非要搞点特殊东西。
她道:“你小心些,先回去哦。”
道。”
“爹。”温梨笙凑过去,小声问:“世子来咱们沂关郡到底是做什来?瞧着神神秘秘。”
“你问这干什?跟你有什关系?”温浦长戒备看她眼。
“那关系可大。”温梨笙心说要先搞清楚谢潇南在沂关郡到底做什,才能慢慢解他,挖掘出她想知道真相。
虽然她重生以来直都有尝试,不过这些人瞒得太紧,压根问不出什东西。
种莫名情绪迅速将她心占领,她看着眼圈红红谢潇南,心里好像也蒙上无尽悲戚。
她见过冷漠倨傲谢潇南,也见过皱眉发怒谢潇南,还有眉眼含笑谢潇南,但从未见过他露出这样表情。
像只受伤野兽,虽有着无比锋利爪牙,却还是显出几分可怜味道。
“起风。”谢潇南喃喃低语。
温梨笙看不清楚周围环境,看不清楚面前树,她眼中好像只有这个沉浸在悲伤之中人。
蓝沅在上面应声。
温梨笙回去泡个热水澡,又吃点东西喝些热汤,屋内暖炉烧着炭,整个屋子都十分暖和,她躺在床上时候把脖子上玉取下来放在手心里细细端详。
之前那回匆忙,没来得及仔细看,如今在暖色光下瞧,这块紫玉更显得质地细腻光滑,上面雕刻花相当精致,甚至连花瓣纹理都看得清二楚。
温梨笙没见过这种花,不知道是什,猜测这可能是谢家家徽。
这块玉定是非常贵重,不然谢潇南不可能自出生起就随身携带,顶尖好玉养人,在身上戴得越久,颜色就会越好看。
果然温浦长说:“少在这里胡言,看你是又清闲,若是没事做明日就去书院念书。”
温梨笙下就举手投降:“行行行,先回后院去,爹你早点休息。”
她小跑回后院,就见蓝沅站在院中棵树下,踮着脚尖伸长手臂,像是在折什东西。
温梨笙走过去,仰头看眼:“好端端树枝,你折它做什?”
蓝沅回道:“想折支做发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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