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回事?”许檐调整个位置,让她站在背风处,结果张口就灌满嘴冷风,他咳两下而后道:“怎对世子动手动脚,从哪里学来流|氓做派?”
温梨笙缩着肩膀小声道:“这怎能叫流|氓呢?这是同窗之间美好情谊,姨夫你不懂就不要乱说。”
“人家世子都不乐意让你靠近,就你这个脸皮厚,推下推两下还往上凑。”许檐捏捏她脸颊。
“真没有!世子肯定是乐意,你看他笑得多开心呐。”温梨笙在心里大声喊冤,怎到许檐嘴里,她就成那个死皮赖脸黏着谢潇南人?
许檐也不是傻子,看温梨笙几次三番去烦扰谢潇南,谢潇南也没有半点生气模样,想来两人关系是不错。
“嗯。”谢潇南应声:“在想你这手腕这细,稍稍用力就能折断。”
温梨笙露出惊讶表情,然后用两只手把将他手包裹住,笑嘻嘻道:“现在你手被抓住,可别想再为非作歹。”
谢潇南看眼,见她手娇小很,即便是两只手也未能把他只手给包裹住,嗤笑下,而后问道:“你平日里怕你姨夫吗?”
“什?”温梨笙被他莫名其妙个问题给问住,刚想问他说这是什意思时,身后传来许檐声音。
“文章都抄完?”
花容失色:“露出这大个破绽吗?”
她本来想着快些抄完跟谢潇南说话,结果没想到竟然得到这样评价,温梨笙心说看来下次要注意下,绝对不能再抄那快。
谢潇南眼就看出她心思,摇头轻叹,又觉得好笑。
奚京南郊街头有个经常敲碗要饭乞丐,都会把多余铜板省下来去买书看,温梨笙好学程度远远及不上个乞丐。
他拿出锦帕沾些桌上茶水,然后拉过温梨笙手,低头将她小指头上墨迹擦去,轻柔力道在她白嫩指头上留下些许红色印记。
他便叮嘱道:“总之你注意点,频繁去烦扰个人,关系再好也会把人惹恼,你看你爹和沈雪檀就知道。”
温梨笙啧声:“跟他们怎能样呢,再说他俩都是陈年老仇。”
沈雪檀跟温浦长仇要追溯到两人都十几岁时候,那
温梨笙吓得激灵,当即甩开谢潇南手,由于动作太大,不小心把他手甩得磕在桌子上,发出“咚”地轻响。
温梨笙也无瑕顾及,转头对许檐端出副谄媚笑:“姨夫,你怎走路没声呢?可是温家独苗苗,你这要是把吓坏怎办?”
许檐眼皮子抽得厉害:“你不把吓死就不错,跟出来!”
温梨笙哀叹声,看眼眸中含笑谢潇南,又看眼他磕到手,最后垂着头跟在许檐后面。
出门之后往旁走段路,四周无人,唯有寒风呼啸。
谢潇南想起当初在梅家酒庄遇到她时,与她争夺那块护身玉,就这样在她手腕上留下指印,当时由于气急所以力道不轻。
如此想着,温梨笙当时定觉得手腕很痛。
他手顺着手背往上,滑到腕间,然后轻轻揉揉,眸中带着些许疼惜。
这只手真是娇嫩很,笔杆子拿久都会觉得累。
温梨笙道:“你在占便宜吗?世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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