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潇南却像猜中她心中所想似:“你若是跟郡守说话,就说是有事寻你,别说你来谢府找,如此才算个合适理由。”
温梨笙摆出受教表情。
谢潇南虽说看上去克己守礼,行
温梨笙本就是过过口瘾,差点以为他会在这多人,在许檐注视下真亲她口,吓得小心脏扑通扑通乱跳,而后她迅速翻开书本,心说他娘还是再抄篇文章算,闲下来还真没什好事。
上午课程结束,温梨笙把东西照例往桌上放,就要回家吃饭。
谢潇南却仍旧坐着,将她抄写纸叠整齐,书本合上摞起,笔墨收近袋中,将桌上乱七八糟东西都归整好之后才起身,慢条斯理穿上狐裘大氅。
温梨笙殷勤帮他撑衣,忍不住在手感极好狐裘上多摸两把。
两人出门,谢潇南就呼出口白气,对这寒冷温度不适应。
“行进去吧,把话好好记着,别总给你爹惹麻烦。”许檐挥挥手。
温梨笙捂着脑袋进学堂,周身寒冷瞬间被驱散,她撇着嘴坐回位置上。
谢潇南低低声音传来:“头上怎?让看看?”
温梨笙立马歪着头,把脑袋凑过去,委委屈屈道:“方才说错话被姨夫打下,就在这……”
她正抬手指伤处时候,瞥见许檐双手交叉环在胸前,目光不善盯着她。
时候沈雪檀是长宁书院霸,不管走到哪里都有票小弟,有回在路上撞见温浦长说长宁学生都是地痞无赖,正好被沈雪檀听见。
于是沈雪檀就带着人揍温浦长顿。
温浦长有着读书人不折之骨,回回见到沈雪檀就骂,沈雪檀也是个不好惹主,经常蹲在千山书院门口,逮着温浦长回家路上揍他。
于是来二去,两人积怨颇深。
后来沈雪檀表示以前恩怨可以笔勾销,俩还是好哥们,但温浦长表示,要记恨你辈子。
温梨笙问道:“世子下午还来吗?”
谢潇南想想说:“不来,有事要忙。”
温梨笙失落表情只有瞬,很快就又恢复如常:“那什时候闲暇,有些事想要问世子。”
谢潇南道:“明日清闲,你可直接来谢府寻。”
温梨笙心想太好,明日有个合适理由旷学。
温梨笙又赶忙坐直,与谢潇南拉开些许距离,嘴上却还是接着道:“这都是因为世子才挨下,你不给些补偿真说不过去。”
“你想要什补偿?”谢潇南支着头问。
“最起码也得亲两下。”温梨笙胆大包天道。
谢潇南听后从嗓子里哼出个笑,然后俯身过来朝她靠近,温梨笙就被吓跳,连忙往后仰:“不是现在!”
谢潇南却抬手将她头上吹乱缕发顺下来,低低笑道:“想什呢。”
导致现在两人关系看上去好,实际上又不好,但说不好吧,两人又很要好。
也是因为沈雪檀,温浦长上任沂关郡郡守之后,对长宁书院意见特别大,还给迁到城中较为边缘地方。
温梨笙说:“他俩就是脑子多少有点问题。”
话音落,许檐手就敲在她头上,她当场疼晕乎,就听许檐道:“谁准你这说父亲长辈,不知礼数。”
温梨笙哎呦哎呦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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