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清转头喊她:“梨子,你快进来跟说会儿话。”
温梨笙无奈地进房间:“脚砸得没事吧?”
“无碍,就是走路时候有些疼。”沈嘉清说道:“咱们还要在川县留几日?”
“这也不知道,要问爹和世子吧。”温梨笙坐到床边来:“不过你也不用急,应该很快就能回去。”
“怎能回去!”沈嘉清急眼:“还等着报仇呢,那些王八犊子脸已经记住,等再遇见他们,定要把他们牙个个全部撬光!”
他将目光在骨刀上收回,低头研究起桌上图。
温梨笙从谢潇南房间出来时,院子里个人都没有,只有灯盏亮着。
她转圈往膳房寻去,就见鱼桂正盯着下人准备吃,她随口问道:“爹还没回来吗?”
鱼桂转头道:“老爷方才回来过次,问起小姐,奴婢便说小姐在睡觉,老爷就又出去。”
温梨笙摇摇头:“真是忙啊,天都黑还有什事可忙活呢?沈嘉清呢?”
谢潇南看着她有些恼怒脸,忍不住笑。
笑会儿之后,他才慢慢说道:“不是因为觉得你什东西都想要,而是想把你喜欢东西都给你而已。”
温梨笙愣下,而后有些不好意思抿嘴:“有时候就是好奇问问呀,每次从你这里拿东西,都要被爹好顿训。”
谢潇南想想:“等在沂关事办完回奚京之后,便与父亲登门温府提亲。”
温梨笙听到这话,想象下谢潇南上门提亲时她爹表情,顿时乐出声在谢潇南怀中笑得合不拢嘴:“爹肯定吓得半死,哈哈哈哈哈。”
温梨笙道:“无事无事,他们头子还在咱们手中呢,只有那个叫洛兰野在,他们就还会回来。”
沈嘉清道:“可是听他们说那洛兰野死更好。”
“话是这说没错,但是洛兰野是诺楼王最疼爱王子,若是他真死在这里,这些与他起来人也定全被迁怒,个都活不。”温梨笙哼笑声:“
鱼桂道:“沈小爷在房中休息,方才他执意搬凳子说要恢复双臂力气,但个不稳砸到脚,现在躺在床上下不来。”
温梨笙震惊:“都这样他还不消停?”
鱼桂:“目前是消停。”
温梨笙让她做好饭送到自己房间里,路过沈嘉清窗口,她推开窗子往里看眼,见沈嘉清果然直挺挺躺在床榻上,睁着双黑黝黝眼睛左看看右看看,似乎很无趣样子。
她便喊道:“你若是觉得无趣,让人拿些话本给你看。”
谢潇南就说:“那先与温大人知会声?”
温梨笙立马就摇头:“不要不要,现在与你关系在爹眼中就是比较亲近而已,因着打小就与沈嘉清这玩,他便不觉得有什,只是再叮嘱莫要惹你动气,但若是你向他挑破们关系,就不能再来找你。”
谢潇南觉得事情很快就会结束,心想也瞒不多久,便应承。
两人说会儿话,温梨笙就从他怀中站起来:“该走,天黑爹应当快回来。”
谢潇南应声,在她脸颊边亲下,然后将她放出房间,回到桌前烛灯轻轻摇曳,光芒打在盒子内骨刀上,勾勒出精致刀刃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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