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笙惊慌地看眼鱼桂,按照乔陵所说吹熄火折子,低声问鱼桂:“怎回事?”
鱼桂抹黑走到窗边,轻轻打开条缝侧耳往外听,而后道:“有人来,至少有五个,翻墙进来。”
温梨笙心中凛,顿时想到先前谢潇南与席路匆匆离去样子,惊觉能有什事让谢潇南那匆忙离去?难不成是她爹出事?
这是不是招调虎离山啊?
先将谢潇南调走之后,那些人再来这宅中,目标是谁?她还是沈嘉清?
温梨笙摇头,坐在桌前拿起笔说道:“要写下京城世子与郡守千金故事。”
她想想,而后说:“就写世子因故离京来到此地,但初见郡守之女便觉得惊为天人,从而见倾心展开疯狂追求。”
“……”鱼桂忍忍,终是没忍住:“小姐不怕世子瞧见后抄温府吗?”
“写着玩,又不给别人看,谁知道是写呢。”温梨笙不以为意道。
温梨笙提笔,“谢潇南”三个字便直接落在纸上,鱼桂看眉尾抽:“小姐还是莫要指名道姓好。”
所以他们当中有人希望洛兰野死,但肯定有人希望他活着,只要他们为就洛兰野现身,就能顺藤摸瓜找到他们所有人。”
沈嘉清听后觉得好像真是那回事,毕竟他们若是真希望洛兰野死话,大可以走之,不必在沂关郡附近躲藏着。
说会儿,鱼桂端着饭敲门,温梨笙起身去接饭时候,就见谢潇南披着大氅往外走,身后跟着席路,脚步匆匆似乎是有什急事。
温梨笙瞧眼天色,心道这大晚上怎都这忙啊?
在沈嘉清房中吃饭之后,又跟他闲聊刻钟,她便回自己房中打算沐浴休息。
不过依照方才
她正想说话,门却突然被推开,只见乔陵急匆匆闪身进房,抬手扔个什东西,房中灯就瞬间熄灭,当视线整个暗下来不见丝光亮时,温梨笙才发现院中灯也被熄。
她从未见乔陵这样慌张样子,站起来道:“怎?发生什事?”
紧接着束小火苗亮起,乔陵拿着火折子快步走来:“温姑娘,有人朝着宅子来,等下不论听到什动静,你千万不能从这个屋子里出来。”
他将火折子递给温梨笙,而后扯下腰上骨铃,也并塞到她手中:“这东西烦请温姑娘暂时保管下,等出房门之后就将火折子熄灭,用桌椅等东西将门堵上。”
温梨笙被他这模样吓到,想问什,但好像情况紧急,乔陵并不能解答她问题,交代温梨笙两句之后便转身匆匆离去,即便动作有些急,但动静却极小,关门时候基本没有什声音。
虽然白天也睡很久,不过到底是黑夜颠倒,睡得时辰再足,精神也是不大好,虽然现在没什困意,却总想去床上躺着。
洗漱完之后她裹在被子里,让鱼桂把灯挪到近前来,懒洋洋看着话本,翻几章就觉得很没意思,嘀咕道:“这些写话本人整天都是将军小姐,状元公主,没人写侯爷世子跟郡守之女故事吗?这两个身份听就能延伸出很多故事啊!”
鱼桂在旁边听闻,侧目看她眼。
温梨笙披着外衣下榻:“鱼桂,给研墨。”
鱼桂道:“小姐可要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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