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笙盘算三天,但是每回想到要钻狗洞,她就十分抵触。
堂堂温家人,怎能够钻狗洞呢!简直太有辱温家人尊严。
但是又想到谢潇南剑时时刻刻悬在脖子边,这情况与钻狗洞对比,就显得钻狗洞很是无所谓。
于是这晚谢潇南带着将士突然离宅,似乎去处理什急事,她在屋中暗中观察许久,过个时辰都没能回来,想来是棘手事,今晚可能就不回来。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你们把关在这里做什?未婚夫都已经被杀,现在这个宅子里没有个姓孙,还留在这里有什用处?”温梨笙看到他就觉得生气。
游宗还是副好脾气样子:“这你要问世子,只是他个下属,并不知道那多。”
温梨笙瞅他眼,嘀咕道:“问三不知,真不知道你有什用。”
“你就安心在此处住着吧,若是惹怒世子,你那未婚夫下场你也看见。”游宗说这句,转身便走。
虽然后来意识到这句话是他故意吓唬自己,但温梨笙当时还是吓得忍不住双腿打颤,摸摸自己纤细脖颈,又想起那柄被谢潇南擦拭长剑,或许真轻轻下,她脑袋就会掉在地上打滚。
几人分吃温浦长做面之后,各自回房休息,这样慌乱晚总算落下帷幕。
这两日事情发生有些多,温梨笙这次睡觉就有些不大安稳,前半夜她做个梦。
这次真是梦,她梦到自己变成直乌龟,在河里游来游去,但那条河似乎很小,只有会儿就会碰到河岸,从而不得不换个方向。
于是她就在这河里不停变换方向游着,漫无目游着,直到有日,忽而有双手将她从河中捞起来:“这只龟看就脑袋不灵光,要不宰吃吧。”
温梨笙听到有人要吃她,立即就扑腾着挣扎起来。
温梨笙拉着鱼桂,
但安心在此处住下,那是绝不可能。
温梨笙在这破屋子睡两日之后,就将周围环境摸个透。
这小破屋子是在孙宅极为靠近边沿地方,前方排院子就是谢潇南与游宗等人居住之处,每回清早那些将士就绕着这附近跑圈,会从她屋后面经过。
小屋子往左走几十步有堵墙,墙边全是杂草,但温梨笙从那些杂草里发现个狗洞,那狗洞看起来不太明显,但实际上不小,她完全能够从洞里钻出去。
这堵墙外,就是孙宅后面片荒地,只要从荒地绕出去就能彻底离开孙宅。
挣扎中她下惊醒,朝外面看眼,发现天色隐隐有亮光,睡眠不足让她眼睛十分疲惫,就这样看眼,而后又闭上眼睛继续睡去。
后半夜她又个梦,这次梦跟先前是样,完完全全是属于前世记忆。
前世被困在孙宅之后,温梨笙就单独住在个小院中,那小院约莫是孙宅废弃院子,杂草长大堆,房屋也透着股子霉味儿。
温梨笙起初不大愿意住在那里,黑着脸站在院门口,看着谢潇南手下将士在院中清理杂草,她说道:“宁愿睡大街上,也不会睡这破屋子!”
“哎,这话可不能乱说。”游宗从她身后走来,笑笑说:“若是让世子听见,他还真能让你睡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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