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长期服用种慢性毒药,这种药无色有味,会有种淡淡香气,长时间服用话会对心智和脑力造成很严重影响,所以才导致他受刺激之后出现癫狂症状。”
温梨笙和沈嘉清同时皱眉,她问:“什毒啊?严重吗?”
“这毒叫迷心散,说严重也不严重,他停止摄毒也有段时日,只要平时保持平稳心绪,不要大喜大悲,再喝药调理,也能医治好,但所有心绪对这毒性都有影响,要根治恐怕要用上年半载。”医师道:“开药方,顺道开静心丸药,若是他失控发癫给他喂颗,能暂且稳住心绪。”
温梨笙实在是没想到霍阳竟然会长期服用种慢性毒,提到毒,她最先想到是胡家,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或许是胡家把柄常年捏在霍家手中,所以心怀怨恨,将矛头指向霍家独苗苗身上。
医师走后,温梨笙与沈嘉清
虽说霍阳那半吊子剑法,但也确学是正统霜华剑法,只不过他没有师父,只有剑法部分拓本而已。
沈嘉清便说:“若他想学,也能教他几招。”
“你那师父呢?如今还在山庄吗?”
沈嘉清摇头:“他只有在需要闭关时候才会回来几日,抽查剑术有没有退步,其他时间都不在山庄里。”
“可真忙啊。”温梨笙嘀咕声。
顺手递块给她。
“情况怎样?”温梨笙顺势坐下,跟他块吃。
“好着呢,就是可能精神上受很大刺激,所以情绪脉象不大稳定。”沈嘉清喝口茶水,咽咽嘴里糕点,说道:“许是亲眼瞧见亲人被杀,不曾想他竟然还知道躲起来,以为他那轴脑子会直接拿着剑上去跟别人拼命。”
对于这点,温梨笙也是很意外,毕竟霍阳这人脑子轴程度,俩人是有目共睹,不管沈嘉清揍他多少回,下次见面他依旧横很,点不知道怕。
温梨笙叹口气,不知道该说什好。
好像所有人都很忙碌,只有她和沈嘉清是两个大闲人,属于没事找事那种。
不过沈嘉清师父是真很神秘,温梨笙从未见过他,只知道他在将剑法全交给沈嘉清之后,就离开山庄,每年只有段时间会回来,其他时间则不知所踪。
他师父肯定还在沂关郡,就是不知道在做什。
温梨笙正想着,医师从里面走出来,对沈嘉清道:“这小公子身上只有几处擦伤,似乎是摔倒时候造成,摸些膏药就好,只不过……”
“什?”
霍家人哪怕真做不少坏事,死有余辜,但终究是霍阳亲人,是这世上唯真心疼爱他人,夜之间都死,霍阳精神崩溃也是正常。
但江湖门派本就许多心狠手辣,野匪出身之人,霍家与胡家打交道也属于刀尖舔血,以个把柄拿捏胡家多年,早该想到会有这日。
温梨笙给自己也倒杯茶,滚烫茶水冒出丝丝热气往上飘,晕开在温梨笙眉眼间,她低声问:“日后怎安置他?”
沈嘉清吃糕点速度慢下来,想好会儿才说:“看他自己吧,若是留下来,风伶山庄也不是没能力养个闲人。”
“霍阳也学霜华剑法,算是许清川未入门徒弟,跟你也算同门。”温梨笙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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