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把劲儿啊爹,跑起来呀!”温梨笙边回头看他边哈哈大笑,笑声清脆悦耳,惊落枝上雪。
正笑时候,她突然撞上个结实身体,由于是在奔跑中撞上,力道相当之大,脸往柔软貂裘中埋得很深,而后又回弹下往后倒去,幸而有只手伸出来揽在她后腰,将她往后倒身体拉住。
温梨笙抬眼看,才发现是谢潇南。
当然这时候温梨笙也没时间与他说话,从他手臂里挣脱就要往前跑,却被他下就拽住手腕,温梨笙见温浦长举着
说着她前去温梨笙藏衣阁里挑拣:“小姐,今日是年三十,要穿什衣裳呢?”
温梨笙下榻伸个懒腰,打个大大哈欠,想想而后道:“今日是个吉利日子,爹他们又结十几年旧事,算是喜事连连,今日就穿大红色吧,喜庆。”
鱼桂应声,从藏衣阁中挑出大红色冬衣,最后给温梨笙穿红色宽袖短袄外面加件雪白兔毛坎肩,下裙是墨红色百褶裙,衣裳以金丝绣着金元宝金铜板等纹样,长发披着,前头扎两个丸子,看起来极为俏皮伶俐。
温梨笙洗漱完之后出门,就见温浦长站在院中亲自清扫落雪,街头爆竹声噼里啪啦传来,带着年味喜庆。
“爹!”温梨笙站在檐下叉着腰大喊声。
有毒,也不知那毒好不好解,胡山俊和贺祝元又会有怎样生活,沈嘉清师父何沼为搬到胡家潜伏多年,如今也能自由,不知道会去什地方。
还有先前在茶楼,谢潇南安排单淳部署事不知是什,单淳今夜并没有现身,说明他在做事与胡家无关。
不过事情总算解决,余下些细碎问题,处理起来并不难。
温梨笙回家就睡,这段时间担忧和这几日紧张情绪仿佛还有后劲似,慢慢在心中消散。
后半夜胡家贺家被抄,尚在睡梦中人尽数被拉起押入大牢中,上上下下处理百来人,谢潇南直到天亮才回谢府。
温浦长被吓个哆嗦,举着扫帚就追她:“你就可劲儿吓,把吓死看谁乐意给你当爹!”
温梨笙跑得比他快,跑两步就停下来回头笑嘻嘻道:“爹你能不能跑快点啊,你这追追到明年也甭想抓到。”
温浦长气得加快速度,温梨笙边跑边回头乐:“还没上回在风伶山庄看到王八蹿得快。”
温浦长前几日就住在风伶山庄,他知道温梨笙口中所说王八,个头不大,但不知道为什蹿得特别快,有回他在路上走着,那王八就蹭地下从他面前蹿过去,把他吓大跳,还以为是个大黑耗子。
听到这个逆子把他跟那王八对比,当下气得蹦起来:“逆子,你给站住!别让抓到你。”
温梨笙夜无梦,睡到日上三竿,从床上醒来时候喊声来人,门被推开,休养好些日子鱼桂出现在房中,面上都是笑容:“小姐,你醒?”
温梨笙看到她有些惊异,奇怪道:“你在这干嘛?不好好养伤。”
鱼桂便说:“奴婢本来也没受多重伤,休养这些日子已经好很多,不必整日在床榻上躺着。”
她道:“那也要少走动,免得牵扯到伤口,不容易长好。”
鱼桂道:“无碍,奴婢身子结实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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