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阳个人背两个人行李,差点从马背上翻下来,直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温梨笙怀疑这是在小声骂沈嘉清。
沈嘉清虽脑子直,但有时候也是很心细,知道霍阳刚失去亲人,情绪本就在不稳定之中,时而正常时而阴郁,若是让他自己在风伶山庄里,人生地不熟也没人跟他交流,用不多久他那迷心散毒性就又发挥,到时候从奚京回来只怕看到是霍阳具尸体。
到还不如给他带在身边,出去走走看看,或许能缓解失去亲人痛苦,至少不会直拘于沉郁牢笼之中。
把东西都整理好之后,几人在门口又等会儿,谢家马车就缓缓而来。
谢潇南从车上下来,与温浦长说两句话,确认要带东西都整理完毕,城中后事也安排妥当之后,他转身就要回车上,却被温梨笙拦住路。
温梨笙纠结会儿,就起身下床唤鱼桂进来给她梳头。
今日是建宁七年第天,温梨笙要出去拜年,不过由于温家没什亲戚,所以她只需要去姨夫家里走趟,然后还有千山书院和长宁书院些夫子家里看看,就算结束。
温浦长向来尊师重道,所以自打温梨笙去书院之后,每年都让她去给夫子拜年,走街串巷全部拜完之后,温梨笙又去些平日里打过些交道人家中坐坐。
后面几日,就是混世小队等众少年来温府拜年,温梨笙早就准备好银钱,给他们人分不少。
直到大年初六,这些礼节人情才算完,温梨笙在家中休息日。
把人放进来。”
随后殿门敞开,宫人出去将外面女子带进来,许是跪得有些久,女子步法踉跄,身条柔软如柳枝般,到殿内案桌前,她又跪下行个大礼,声音婉转轻柔:“臣女拜见皇上。”
谢潇南没有叫她起身,而是偏头对温梨笙道:“去问吧。”
温梨笙有点傻眼,却见谢潇南神色并不像开玩笑,她只好往前走两步踩在裘毯边沿,对女子道:“你、你是谁啊?”
她就是想知道这个人是谁而已!
“世子这着急回家,是不喜欢沂关郡吗?”温梨笙开口就是很刁难问题,但面上
初六晚上,温浦长就宣布要启程,路上需要用到行李包裹早就已经收拾好,只需定个日子就行。
温梨笙本就知道他们有些赶,但是没想到会这着急,连上元节都要在路上过。
初七温梨笙起个大早,裹着厚厚棉衣,喝口热茶看着院中下人来回忙碌,将行李装马车上。
沈嘉清来得也早,以往他出门什都不喜欢带太多东西,不过这次要出远门,就破例带个随从,扛着他行李。
这个随从就是霍阳。
然而等女子张口回答时候,温梨笙下就醒,梦境中断。
她好会儿没反应过来,虽说做梦时候感觉无比真实,就像曾经发生过样,但醒来之后再回想,脑中好像并没有那些记忆,由于这种陌生性,她对这些梦境也产生极大好奇。
她甚至觉得津津有味。
没曾想有朝日谢潇南造反称帝之后,她竟然成宫里娘娘,且看样子威望颇高,所有宫人侍卫都对她毕恭毕敬。
可惜是不管她怎努力回忆,都没有梦境里那段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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