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过闹市街头,许多景色印在温梨笙眸中,渐渐与她梦境中重合,她能够分辨出路如何走,往什方向会到什地方,甚至对哪条街上有什出名商铺也记得清楚。
想起梦中反复出现那棵树,温梨笙转头问道:“世子,奚京是不是有个很大树?”
这问题很是没头没脑,谢潇南眉梢轻动:“这里到处都是树。”
“是说那种非常大,非常高……”温梨笙也不知道怎描述,梦中那棵树始终是模糊不清,看不分明。
谢潇南盯着她看会儿,忽而说道:“北城郊处有片树林,当中有棵是奚京现存最大树,你若想看,等过两日进宫复命出来,就带你去。”
温梨笙愣下,接着道:“是哦,沂关郡人来奚京,果然会变得奇怪。”
谢潇南笑下:“说来说去,总归是奚京不是。”
两人说着走远,董廉孙鳞才站直身,两人脸色都极为难看,半晌后讪讪离去。
这楼中早饭种类样式非常多,摆在桌上令人赏心悦目,进屋时候沈嘉清已经开吃,霍阳拿着筷子不敢动手。
只有他们这些同龄人在时候,谢潇南是没有那多规矩,也不像从前那般计较,面色如常坐下开吃。
笙问道:“难不成,你是知道要来奚京,所以路跟来?”
温梨笙听这话,又是惊讶又是觉得荒唐,忍不住笑出声:“你不知道世子回来吗?”
“什?”孙鳞愣下。
“世子啊,昨日才回京城,昨晚上还办接风宴,你没收到消息?”温梨笙歪着头,面带疑惑地问她。
孙鳞自然听说,但那场接风宴他是没有资格去,时间脸色有些难看:“世子回京,与你有什关系?”
温梨笙应声,倒是不急着现在去看,只是想确定那棵树到底是不是在奚京。
梦境中所有东西都相当清晰,只有那棵树出现时候模糊不清,且三番五次梦见,温梨笙觉得定有什关键在那棵树上。
众人在城中玩累,又吃些东西,才回府中。
谢潇南送
让温梨笙颇为意外是霍阳,他看起来胆小谨慎,但却是吃得最多,撑得站起来都费劲,见他笨拙样子温梨笙忍不住偷笑。
这小子倒是学聪明,再怎样还是先填饱自己肚子,不像刚出事那会儿不吃不喝。
出酒楼之后,几人就在奚京中闲逛。
奚京占地非常广阔,从街头走到结尾都把温梨笙累得够呛,以往她在沂关郡连逛几条街都不在话下。
瞧见她呼呼喘起,谢潇南就会选个地方让她坐下来休息,自个在旁站着,沈嘉清逮着霍阳在四处闲逛,等温梨笙休息好几人再往前走。
“与她没关系,难道与你就有关系?”谢潇南声音突然从孙鳞背后响起,直接把人吓得浑身震,转头就见他站在旁处,嘴角牵着冷漠笑。
董廉匆忙上前步,躬身行礼:“拜见世子。”
孙鳞匆匆忙忙弯腰,慌张认错:“小民不敢。”
谢潇南没搭理他们,冲温梨笙看眼,温梨笙便绕过孙鳞走到他身边,亲昵地挽住他胳膊,带着往里走:“世子,怎这奚京什人都有啊?真好奇怪哦。”
谢潇南冷硬声音变得轻缓:“那不是你们沂关郡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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