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量温梨笙片刻,问道:“这是何人?”
孙鳞很是恭敬道:“这姑娘是沂关郡,先前来过家赴宴,也不知道她为何会在此地。”
说完他朝温梨
“世子你知道吧?”孙鳞面上浮现些许得意:“就是景安侯世子,五月进沂关郡,当日被爹请来赴宴……”
温梨笙嫌他有些挡路,眉头微微皱起:“让开。”
许是她态度极其不好,孙鳞愣下,继而身后传来个男人声音:“鳞儿,你在跟谁说话?”
温梨笙抬眼看去,就见个膀大腰粗男人从后方走来,那男子皮肤黝黑鼻翼宽大,右眼皮子上有道小疤,看起来有些凶狠。
眼熟。
行过喧哗街头,谢潇南寻到处人少酒楼,从外边看这酒楼装潢得相当奢华,挂在上面牌匾像镶金边似,在照样下闪闪发光。
因着这个金字招牌,进出酒楼人并不多。
温梨笙看见旁边有处贩摊卖白白糯糯糖糕,想起这东西在梦里也出现过,她好像还挺爱吃,吃进嘴里甜味浅淡,口感软糯。
时间有些馋,她停下脚步想买两个再去楼中寻他们。
正在买时,忽而有人站到身边来,对她说道:“你……”
?”
温梨笙抬手指下街角:“世子,从那条路往东拐,是不是就能到太极湖?”
谢潇南露出意外神色:“你如何知道?”
“梦到过。”温梨笙如实回答。
谢潇南不明所以,目露疑惑地看她两眼:“你在梦中,梦到过奚京街景?”
温梨笙见他第面就觉得眼熟。
但她从未见过此人,梦境中也没出现过这个男子。
“表叔。”孙鳞转头喊声,让开身子,温梨笙得以看见这男人全貌。
这就是孙家经常炫耀那个,在奚京当武将表亲。
男人名为董廉,在奚京是个从四品武将,如今四十余岁。
温梨笙疑惑地转头,就见孙鳞满眼惊诧站在旁边,对着她脸看又看:“你不是上回在家中那个姑娘吗?”
这还真是巧!
上回在孙家本想问问他与谢潇南在奚京是否有什交集,没想到最后约好等来并不是孙鳞,而是谢潇南,自那以后也再没见过孙鳞。
却不曾想在奚京这地方下就碰见。
不过温梨笙并不打算跟他闲聊,本来也对这断头未婚夫没多熟,她接过糖糕之后转身就要离去,孙鳞却挪步挡住她去路,笑容下子变得暧昧起来:“姑娘可是在怪当日没有赴约?那时候也是情况特殊,本打算去赴约,但爹却说世子在府中丢失,让带着人通好找,这才失约。”
温梨笙点头,心说还梦到你当皇帝是娘娘呢,当然这些都不能说。
两人正说着,前面沈嘉清就出声催促:“你们聊什呢?快走啊,饿得前胸贴后背。”
谢潇南停继续问心思,轻声吹口哨,温梨笙骑白马就往前走动起来,跟随谢潇南身边,路跟到那个从头到尾都卖早食街上。
在街头就下马,拴在路边马厩里,几人步行进入繁华热闹街道。
老远就能闻到街头飘着股子饭香,打眼看去几乎到处都是吃,各种各样,有些温梨笙没见过但觉得很熟悉,甚至看眼就能想到那东西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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