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笙神秘笑,“都已经想好,绝对是个天大赏赐。”
温浦长笑笑,心说能有多大赏赐,他纵是把整个温家都给温梨笙,也是可以。
他进屋中去,拿些信件似东西,瞧见霍阳
也不知道是该说这个人脑子直,还是缺心眼。
霍阳不服气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沈嘉清拍桌子站起来,撸着袖子握着拳头朝他走去,“那不得赶在你报仇之前多打你几顿?”
温梨笙连忙举着双手上前阻拦,“算算,别打。”
沈嘉清不让她拦,“你别拦,自打进奚京就没揍过他,看他是皮痒。”
“沈嘉清!你干什!”温梨笙大喝声,“还不快松手!”
沈嘉清被她突然叫喊吓跳,见是温梨笙,便下松揪着霍阳领子手,“可没打他。”
“你没打他,他能哭成这样?”温梨笙在他脸上瞅瞅,确实没看到什红印,好像是还没动手打,先被吓哭。
沈嘉清哼声,走到旁石桌处坐下,给自己倒杯茶,然后说道:“这矮墩子就欠揍。”
“好端端,又动手做什?”温梨笙很是无奈。
大雪,马在雪路中难行,乔陵就冒着大风雪牵着马走半夜,步步走回来,等谢潇南早起发现时,他半边身子都冻僵,怀中那瓶药却被暖得热乎乎。
乔陵在断气之前,还在关心谢潇南饿不饿。
这也是谢潇南每每提及都会觉得痛彻心扉过往。
“真好啊。”温梨笙突然感叹声。
乔陵疑惑道:“温姑娘说什?”
“给个面子……”温梨笙劝说。
霍阳往乔陵身旁躲,时间屋中闹成团。
温浦长从门处进来,就见院内十分闹腾,问道:“在闹什呢?”
几人同时停下手中动作,朝着温浦长颔首行礼,温梨笙则欢喜迎上去,“爹,这几日都见不到你,在忙啥事啊?”
“自然是些正事。”温浦长慈爱地摸摸她头,说道:“这回你砸上官家千玉门立下大功,趁着事情还没落定时,先想想要什赏赐,等事情结束奖励给你。”
沈嘉清纵使再爱欺负人,也不会逮着个人可劲儿欺负,偏偏这霍阳就是例外,回回来这庭院里,回回就能看到霍阳挨揍,且这人又爱哭,揍拳,哭好久。
沈嘉清气道:“方才问他,等学好这手剑术,以后打算去做什,你知道他说什吗?”
“说什?”温梨笙猜测:“难不成说些去养猪挑粪之类没出息话?”
“呵,他出息着呢。”沈嘉清冷笑声,“他说要把脑壳打破,看看里面是不是真没东西。”
温梨笙吃惊得瞪大眼睛,看向哭哭啼啼抹眼泪霍阳,“你确实欠揍,沈嘉清打你真不冤。”
温梨笙回头,冲他笑笑,“你伤养得如何?”
“已经好得差不多,就是还不能勤动刀剑,需得休养许久。”乔陵回答。
“不着急,往后还有大把时间让你休养。”温梨笙道。
她带着乔陵往沈嘉清所住庭院里去,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霍阳哭声传来。
温梨笙大步跑进去,就见沈嘉清揪着霍阳领子,袖子撸起来,举着拳头悬在他头顶,面色凶恶,霍阳吓得缩着头闭着眼睛哭。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