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这突如其来亲昵动作惊下,转头看去,就见身边这个高高侍卫撇着嘴角,满脸冷色,不动声色落下给她拭泪手,仿佛刚才那举动不是他做。
温梨笙对侍卫道,“能不能找块布把爹嘴巴堵起来?”
“逆子!”温浦长连带着温梨笙起骂。
两人被拉扯到座巍峨奢华宫殿前,门口守着批又批侍卫,几乎将整个宫殿包围,个个都是身着铁甲腰佩长剑,处于蓄势待发状态。
经过道道严守关卡,父女二人被带到大殿门口,守在两边侍卫动身推门。
温梨笙眨眨眼,饱满泪水落下来,脑子片空白。
盏亮着,但几乎看不到来往宫女,所过之处片萧索,弥漫着股子不祥气息。
温浦长还算镇定,说道:“笙儿莫怕,横竖不过是死,咱们为这盛世和平而亡,也是无上殊荣!”
温梨笙眼泪下就出来,“不想要这殊荣呜呜呜。”
路走过去,路上也瞧不见其他侍卫,这偌大皇宫好像没人似,温梨笙越看越惊慌,对着拉着她胳膊侍卫道:“大哥大哥,到底发生什事?你倒是吱个声啊,你这样很害怕,虽说和爹现在是被挟持在此,但们也是人啊,又不是鸡鸭鱼龟,你们不能这对待人!”
温浦长道:“跟他们这些人有什好说,不过都是皇帝走狗罢!”
谢潇南还没进城,谢岑还没回来,所有切似乎还没有开始,她和她爹就要葬身与皇帝之手吗?
还是说要不要再用些胡话去蒙骗皇帝,暂时换取生存时间?
但皇帝那副模样,显然不管说什也是不可能相信。
她爹已经完全放弃,脸上挂着冷冷笑容,俨然副英勇赴死样子。
温梨笙都快急死,正当她无措地想着对策时,忽而伸来只手,在她脸颊上抹把,擦去她落下泪。
温梨笙吓跳,“爹,你干嘛骂人!人家大哥也是奉命行事。”
温浦长显然已经破罐子破摔,扬声骂道:“生而无心,不能明辨是非,忠明主,与畜生何异?就骂!”
温梨笙到底还是害怕,对侍卫道:“大哥,这都是他骂,与无关,知道你肯定是身不由己被逼无奈,等下要是砍头话,能不能下刀利索点,真很怕疼……”
温浦长大叫:“笙儿无需担忧!吾等铁胆忠心之辈,岂能死在这群走狗手下?待到地方不等他们动手,也自己撞死在柱子上!死也要死得清白干净!”
“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他像是情绪到顶点处,干脆大喊起来,丝毫不畏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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