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她确实没有吹牛,就算沈嘉清去问,得到答案与她说也是样。
沈嘉清见她这模样,便没再怀疑,着急问:“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跟爹就进宫去,进去就被带去见皇帝,你是不知道当时情况,那皇帝膀大腰粗,魁梧身材,拳头能打死两个你……”
“等等,”沈嘉清纳闷打断她话,“怎听说那个皇帝顽疾缠身,经常下不来榻,这种人还能拳头打死两个?”
温梨笙大怒而起,“你在质疑?不说,你问别人吧!”
沈嘉清着急忙慌回来可不是为听她说些这没用话,急急忙忙道:“方才听城中人说,出城之后发生宫变?当晚事你参与没有?”
温梨笙道:“当然参与,这种事能没有?”
沈嘉清大喜过望,“那你快给讲讲当时是什情况!”
“这个说来话长啊。”温梨笙在旁坐下,示意他也坐,开口第句就吹起来,“当时情况简直是万分凶险,若不是,这场宫变不可能如此轻易结束,只怕要整个皇宫都要变成尸山血海。”
沈嘉清倒抽口凉气,“怎个凶险法?”
遇见唐妍话就凑上去玩会儿。
几日之后,沈嘉清回城,连跟着起来,还有沈雪檀。
沈嘉清这段时间前往柳镇剿匪,刚回来就嚷嚷地喊温梨笙。
温梨笙也闲几日,见他回来心中高兴,“听说你扮成世子样子前去剿匪?情况如何?”
沈嘉清仰着脸,轻哼声,“都是些上不台面山匪罢,小爷把剑能把他们全都杀光。”
沈嘉清连忙将她拽住,连声道:“好兄弟!你是顶顶好兄弟!错,不该怀疑你,你说是对,那皇帝定然能拳把死,你接着往下说,然后呢?”
温梨笙拉就坐下,方才怒意瞬间消散,又接着道:“也是见惯风浪,
“你出城之后第五日,宫中就来人,要把爹带进皇宫里去,立即就意识到,这种时候来请爹进宫肯定是不怀好意,只怕是有去无回,于是当下就决定跟着起去皇宫里。”温梨笙握紧小拳头,双眉紧皱着,脸上派凝重。
沈嘉清惊讶道:“你也跟去?”
“当然,起初那来传唤老太监还不乐意让跟着,直接在谢府门口打得他鼻血横流,这才让跟着去。”温梨笙挥舞起拳头,仿佛重现当时威风。
“真有此事?”沈嘉清大为吃惊,还抱有丝怀疑态度,“你不是在吹牛吧?”
“是那种乱吹牛人吗?你若不信可以去问问谢府人,当时他们都在边上站着,都看着打那死太监。”温梨笙气愤道。
“沈叔叔是什时候来啊?”温梨笙看向他身后慢悠悠走着沈雪檀,觉得十分意外。
毕竟沂关郡离这里实在太远,即便是快马加鞭日夜兼程,也需要半个多月路程,没想到他竟会从北境赶往这里。
沈雪檀寻个地方坐下,伸伸懒腰,“这不是在沂关郡闲着无事嘛,况且奚京多权贵,怕家混小子在这里惹事,不放心所以就来看看。”
沈嘉清立即不乐意道:“何曾惹事,简直是立大功好吗!”
温梨笙笑着点头,“不错不错,这次确立大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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