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子很大,门檐下挂着十分气派牌匾,院中已经站满下人,见温浦长进门,慌忙跪地行礼,温浦长为人随和,摆摆手让人都散去,留下管事人说些宅中规矩。
这座宅子是新宅,当中些基本陈设都齐全,温梨笙见自己房间里除却日常用品之外也没什东西,于是就约着沈嘉清上街采买
三人在院中玩闹会儿,又起吃午饭,才各自回房。
往后日子里,上官家满门抄斩事也处理好,还是谢庚带着温浦长同去亲自监督抄得上官家,而后就是连同董廉众党羽给肃清,朝中些对新帝继位抱有不赞同态度人也都被整理番,百官革职,调迁,贬谪,经过番大整顿之后,朝廷逐渐趋于稳定。
五月半,登基大典在宫中举行,朝臣有着不小变动,温浦长也被提官,如今是吏部侍郎,皇帝赏赐良田家宅已经锦缎玉石各种东西,时间风光无量。
登基大典举行之后,温浦长就带着温梨笙和沈嘉清等人从谢府搬出去,毕竟已经赏赐宅子,再住在谢府就不大合适,临行之前温梨笙坐在海棠树上,抬眼眺望院中盛开得正漂亮花树。
温浦长找圈,才看到她,站在树下喊:“笙儿,下来,咱们要走。”
自然不会怕他,当即与他交谈起来,爹都在旁边吓得瑟瑟发抖……”
沈雪檀见两个孩子头凑在起兴致勃勃聊起来,坐着听会儿,就笑着起身,打算去寻温浦长。
院子中只有温梨笙和沈嘉清,没说多久霍阳就从屋里出来,揉着睡眼俨然副刚睡醒样子,听见温梨笙在讲当日宫变之事,立马也凑过来坐在边上听着。
温梨笙将当日发生之事经过番添加之后,坐着足足讲有两个时辰,说口干舌燥喝两壶水,这才结束,把沈嘉清唬得愣愣,看向温梨笙眼也充满着崇拜,“小时候你在沂关郡经常骗人那会儿,就觉得你将来肯定会有番作为,果然你现在竟然连皇帝也给蒙骗。”
温梨笙还颇是谦虚道:“过奖过奖,正常发挥罢。”
温梨笙从上面爬下来,问道:“爹,世子呢?”
温浦长顿下,而后道:“如今宫中除旧翻新,许多事情要忙碌整理,世子先前就与皇上关系好,眼下被抓去皇宫忙碌,时半会儿估计回不来。”
温梨笙哦声,想起这段日子确实见得少,主要是事情堆在头上,谢潇南也只能抽出那点空赶在晚上睡觉之前来看看她,与她说会儿话,白日里基本是不见人。
等忙过这阵就好。
温浦长带着人,收拾行李,与谢岑道过谢之后,就离开谢府,前往城南新宅。
霍阳在旁沉默不语,总觉得这故事有点夸张,抱着些许怀疑问:“你当真个飞踢跳上龙椅,把皇帝踢吐血?”
温梨笙拍桌,大怒:“什意思,你胆敢质疑?当时皇帝吐血吐得那都是,就是被这只左脚给踢得。”
沈嘉清也跟着道:“你不知道真相就不要随便怀疑!梨子飞踢很厉害,之前还把踢得拉肚子拉整夜!”
霍阳:“是不知道真相事不要随便相信吧!”
温梨笙:“你当时拉肚子不是因为踢,是自己吃没见过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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