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笙忍不住冲他鼓掌:“你这番模样走出去,满大街不会有个人认得你是温大人。”
谢潇南上回见他脸肿起来时候已经笑过,这回看见还是没忍住又笑,过会儿才说:“上回给岳丈大人药已经用完吗?”
温浦长被这声岳丈大人喊得是心花怒放,只感觉春风拂过心头,阵阵舒坦,肿成条缝眼睛也笑弯:“先前落在谢府,忘记带。”
这就是美梦成真感觉。
谢潇南道:“是府上人失职,稍后让人再送些过来。”
谢潇南与温梨笙登门时,温浦长正站在门檐下与沈雪檀争执,眼尖看见两人进来,当即收声快步朝他们走去。
“世子。”走到近前,还是先给谢潇南行礼,而后目光放在温梨笙身上,将她左右看看,温笑:“笙儿,怎来得这早?没睡懒觉啊?”
温梨笙看着她爹戴着帷帽,很是古怪:“爹,你在家中为什还要戴这个东西啊?”
温浦长干笑两下:“昨夜没睡好,气色不好,不宜见人。”
温梨笙不理解:“们又不是外人,有什不宜见人?”
睡,她就凑过去,轻轻吹他睫毛。
谢潇南下就被闹醒,揪把温梨笙脸,而后才起床。
两人收拾番,踏着清晨风,前往温府。
知道今日是回门,温浦长也起得很早,只不过带个帷帽遮遮掩掩,将面容遮住。
沈雪檀在庭院里站着,看霍阳与沈嘉清练剑,自从温梨笙出嫁之后,父子俩怕温浦长不适应个人居住,就同搬到温府里,这样来虽有些拥挤,但好歹也热闹,总不至于让温浦长面对这空荡荡宅子总是掉眼泪。
“贤婿不必见外,都是家人。”说着就将他们往正堂引。
温梨笙晃着手里提着东西,说道:“爹,给你带好东西来呢!”
这几本书是她走到温府门口特地从下人手中要过来,就非要亲手提着给温浦长,进正堂就迫不及待将封皮撕开,里面是装订整洁书。
温浦长看果然十分欢喜,被挤成条缝眼睛放出光,将那几本书来来回回翻开,遍乐边夸赞温梨笙,什懂事孝顺体贴人,各种词汇往外蹦。
温梨笙听
温浦长暂时找不到话反驳,沈嘉清就嘴快道:“温大人现在脸肿成猪头,所以才不愿意见人。”
沈雪檀哈哈笑,“嘴巴够快啊儿子。”
温浦长也大怒道:“要你多嘴吗?”
温梨笙就趁他分神时候,抬手将帷帽摘下来,果然见他脸和眼睛都高高肿着,顿时气道:“你不能吃桃子你不是知道吗?为什又吃啊?”
温浦长讪讪地为自己辩解:“是昨晚上喝得有点多,时间没注意那个点心里放桃汁,这才……”
沈雪檀见他在屋里面折腾许久还不出来,催促道:“你矜贵女婿都走到门口,你还在里面干嘛?”
温浦长听他们回来,就急急忙忙用帷帽遮好面容,推门出去。
沈雪檀见状当即忍不住笑,“你这模样想唬谁呢?”
温浦长啧声:“关你什事!别多嘴。”
温浦长惦记着女儿今日回门,昨夜里高兴多喝几杯酒,不小心吃点桃汁糯米做点心,这才肿得跟猪头似,不肯以面目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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