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清点头,沉默会儿才说:“若是明年有机会,还来找你。”
温梨笙笑下,“路途那远,还是别来。”
沈嘉清没应声,两人安静片刻,他又说:“奚京很好玩,有时间就带着娘起来。”
温梨笙说:“你也年纪不小,回去之后找个心仪姑娘成家,你娘不是早盼着这事吗?况且你日后也是要继承风伶山庄,也该跟沈叔叔学着如何打理山庄,咱们沂关郡以前就乱很,现在爹不在郡城掌事,保不准过个几年又会变成以前样子,风伶山庄势力大,可以帮助郡守管理郡城,如果是你话,应该会做很好。”
沈嘉清将她话听,等她说完之后才说道:“怎还啰嗦起来?”
时间晃就进入九月下旬,这日沈嘉清突然登门造访。
温梨笙去见他,就见他衣着整齐,笑容轻淡,看着她慢慢走近才开口:“梨子,们要走。”
她从方才就觉得这场景有些眼熟,如今才想起来,前世沈嘉清在沂关郡与她告别时候,也是这种神色,与他平日里笑容有很大区别。
沈嘉清笑是那种很灿烂,有时候露出白白牙齿,充满着傻不愣登朝气,但他不是很开心时候,若是笑,那便是轻轻浅浅,就像现在。
“去哪里?”温梨笙心中慌。
也高兴,父女俩对着乐呵,谢潇南浅喝口热茶,眸光带着笑,就这样看着父女俩傻乐。
由于府上人多,回门相当热闹,几人在正堂里聊得热火朝天,吃饭之后,谢潇南还亲手持剑教沈嘉清霜华剑法招式,温梨笙和霍阳就坐在边上看。
教人认真,学人认真,看人也认真。
临近傍晚,温梨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本心中有些难过,但想着谢府离温府也没有多远,坐马车会儿就到,便也没有多郁郁。
只是她走之后,肿着张脸温浦长在门口站许久,知道夜幕时分,悄然而出月色落在他肩上,他才慢慢转头回去。
温梨笙道:“不就多说几句?”
以后可再没这种机会啰嗦,虽然沈嘉清嘴上说着有机会还会来奚京,但是北境与奚京隔着难以跨越千山万水,路途这遥
“回沂关郡啊。”沈嘉清道:“和爹已经来这里很久,马上就要十月,们要回家过年,娘独自留在家中呢。”
温梨笙哦两声,心道也是,这里又不是沈嘉清家,他肯定不会留下来。
“什时候走?”温梨笙问。
“今日,路途遥远,九月走能赶在小年前回家。”
“东西都收拾好吗?”
日子就这样逐渐平淡下来。
谢潇南身上事也越来越少,大部分时间都会在府中陪着温梨笙,要不就是带她去池子里看那只与她幼年就结缘老龟,要不就是手把手教她画画,有时候还会带她出去转转,在城中游玩。
出去次数多,城中自然也传开流言,众人对景安侯世子那个有些神秘妻子也有描述。
赶上谢潇南不在府中时候,温梨笙闲来无事,就又会爬到墙头上坐着,起初还会把院中下人吓跳,但是后来下人都习惯,也晓得她爬树厉害,便不再担心她。
若是没人喊她,她能在上头坐好久,每次都是被谢潇南给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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