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桂说道:“少夫人若是砸奴婢话,奴婢定然不会闪躲。”
温梨笙回头瞧她眼,奇怪道:“大早就在这里表什忠心?有什事就直接说。”
鱼桂就道:“奴婢今日想去街上逛着玩。”
温梨笙想想,今晚上是要进
现在建宁八年,百姓安居乐业,大梁四海升平,这就是最好结果,温梨笙当然开心。
她将衣裳穿好之后,对见谢潇南还躺在床榻上,就伸手去拉他胳膊,喊道:“你快起来呀,今日可是春节!怎能睡懒觉呢?”
谢潇南笑着,被她拉就坐起来,而后就见温梨笙将衣裳递过来,指挥道:“你快些穿好出来,不然给爹娘请安耽搁,可不等你。”
这番话给谢潇南逗笑,平时最懒人突然勤快起来,确实颇为有趣,他应声,就开始穿衣裳。
温梨笙走出去,推开门瞬,外头冷空气也下子就扑面而来,吹拂在脸上,带着冬日里冷冽,让人下子就精神不少。
奚京冬天并不寒冷,哪怕临近年关,温梨笙都没穿上夹袄,只穿有些厚实衣衫就足以遮风挡寒,所以温梨笙度很理解谢潇南为何在沂关郡冬天时候,随时随地出门都要穿着极其厚重貂裘大氅。
他如果不穿得保暖点,很有可能就冻死在北境。
除夕那日,奚京下雪,虽然是那种细细碎碎雪花,并不大,但也落许久,将大地披上层雪白,天气这才冷起来,温梨笙在谢潇南强烈要求下穿上薄袄。
虽然这种程度寒冷对温梨笙来说完全构不成威胁,但谢潇南直盯着,但凡瞧见她打个喷嚏,就立马让她加衣服,她不愿意,就绕着庭院跑,谢潇南在后面追。
谢潇南不是温浦长,他正是年少腿又长,温梨笙都没跑几步,就被他从后面把抱起来,不顾她挣扎给抱进屋中,将她按在椅子上给她穿衣裳。
她唤来下人送水,洗漱完之后谢潇南从内室中走出来,朝外面看眼,眼眸微微眯起:“雪停呀。”
“是啊。”温梨笙语气中不自觉就带上些许抱怨:“原想着奚京能下雪,也还算不错,至少能有堆个雪人什,没成想下得那小,这地上堆积雪连捏个雪球都不捏不。”
谢潇南看她嘴老大不乐意撅起,没忍住笑,“奚京能下雪都是稀罕事,前两年冬日连雪都见不着。”
鱼桂给她梳个极为精致发髻,没忍住道:“少夫人,或许将屋顶上雪扫下来,就能捏个雪球。”
温梨笙翻个白眼:“捏个雪球干什?砸你吗?”
小雪断断续续下天,在春节早上才停,侯府张灯结彩,先前温梨笙和谢潇南成亲用大红灯笼还没有摘下,如今过年倒也称景。
大早温梨笙从就温暖被窝钻出来,从谢潇南身上滚过,翻下床穿衣裳。谢潇南本来还在睡觉,被她压就醒,转头就看见她坐在床榻边高兴地哼着小曲,支着头笑问:“怎刚醒就这般高兴,是做什美梦吗?”
温梨笙转头看他,笑眯眯道:“新年就要来,当然高兴啊。”
转眼就要建宁八年。
前世建宁八年,沂关郡因活人棺事处处动乱不安,沈嘉清辞别,沈雪檀离家,大梁内忧外患,岌岌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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