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潇南捏捏她耳朵尖,奇怪道:“到底哪个说你是穷乡僻壤里出来,你在沂关郡出手阔绰到看到路边流浪狗都想扔两块碎银,散财程度与财神有得比。”
温梨笙无奈地撇眉:“就是有人这样说。”
谢潇南道:“若是再有人这说你,你就拿银子砸他,砸坏给你担着。”
“真?”温梨笙双眼亮。
这话听起来很像是玩笑话,但谢潇南确实认真,临走时候特地给她身上挂个小钱袋,袋中装满银豆豆,让她随时随地拿出来砸那些瞧不起她,乱说话人。
谢岑就道:“他打小就怕冷,小时候冬天冻病过场,在床榻上躺半个月,天天高温不下,自那以后每回冬天就非常注重保暖。”
谢潇南浅浅喝口手中热茶,不咸不淡道:“冬天生病是会死人。”
温梨笙觉得好笑,抿着笑意喝茶。
二人在院中陪谢岑说会儿话,唐妍还在睡觉,而后便没再继续等,两人离开院子。
中午吃过饭之后,侯府就开始筹备晚上去皇宫赴宴事,毕竟是新皇登基之后第个年宴,加之上任皇帝久病,没精力做这些事,所以已有好几年没有在宫中举办年宴,这回皇上开特例,还允许大臣携带家眷,不用想就知道皇宫定然热闹片。
皇宫赴宴,鱼桂不能并带去,所以让她留在府中也是闲着无事,便应允她出去游玩要求。
梳妆好之后,温梨笙和谢潇南就起出门,前方谢岑和唐妍所住庭院,敲门请安。
平日里虽规矩松散不用请安,但今日是春节,自然是要规矩些。
去敲门时候,唐妍还在睡觉,谢岑坐在院中喝茶,让二人进院子坐,谢岑看看她身上袄裙,笑着问:“丫头今日怎主动穿袄子?”
温梨笙前些日子不愿意穿袄子,闹得整个谢府人都知道,每日都能看见谢潇南在府中追她,然后把她抓回去强制穿上厚衣服。
谢岑与唐妍先走半个时辰,是以家人分两辆马车进宫,温梨笙坐马车走到半道上时突然拐弯,温梨笙撩起帘子偷偷往外看,就见两边路逐渐眼熟,转头问谢潇南:“这不
冬日天黑得早,温梨笙个午睡醒来,天色已暮,喝碗小厨房送来甜汤,谢潇南就从外边走来,见她已经醒,就站定冲她道:“走吧,咱们进宫赴宴。”
温梨笙低头瞧瞧身上姜红色衣裙,又摸下头上金簪,问道:“穿成这样赴宴行吗?”
“有什不行?”谢潇南将她上下看看。
温梨笙想着这是她嫁人之后,第次以谢家儿媳身份出席宴会,肯定有很多人悄悄关注,就等着挑她错处,她必然是不能够让谢家丢脸,也不能让人连带着她爹同看不起。
她走到谢潇南面前,说道:“是怕去皇宫之后被别人取笑,说是穷乡僻壤里来。”
温梨笙今日是主动穿上,这才让谢岑觉得稀奇,她回答道:“若是不穿,又会被抓回去按在椅子上穿,倒不如主动穿上算。”
谢岑哈哈笑起来。
温梨笙又道:“不过奚京冬天确实不冷。”
谢岑点头,说道:“素闻北境冬季极冷,想来你是习惯。”
温梨笙又小声道:“所以还是世子多此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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