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潇南也驱马跟在她后面,时快时慢地保持着距离,二人从峡谷路跑到郡城之中。
沂关郡正是热闹时候,吆五喝六买卖声不绝于耳,听见由远及近马蹄声,众人都纷纷转头看。
温梨笙高坐于马上,跑到近处勒停马,顺着街道朝远处眺望。
很快就有人认出她身份,毕竟这条街也是温府所在位置,从街头到街尾人几乎都见过温梨笙这张脸。
当初温郡守带着其女儿,跟随景安侯世子上京年多,从奚京那边传来消息,据说是提官赏宅子,女儿也嫁人,距离隔得远消息传得不真切,有人说他女儿嫁给景安侯世子,有人说是嫁给年逾五十大官,还有人说是进宫当妃子,总之众说纷坛,隔着千山万水谁也无法求证,只能从游商口中打听些虚虚实实消息,令沂关郡人都唏嘘不已。
风中传来稻田和麦子气息,那是沂关郡味道。
温梨笙打马往前走,夏日里暑气扑面而来,她身上立即出层薄汗。
沂关郡酷暑与寒冬,才让温梨笙感觉到四季魅力,她张开双臂,想拥抱这迎面而来热意,谢潇南就驾马从旁边走上前来,像是叹息:“沂关郡夏季,还是如既往热。”
乔陵和席路驾着马车,因着是段下坡,慢慢超过温梨笙两人,乔陵道:“少爷,这热天,当心中暑啊。”
席路也擦把汗:“快被蒸熟。”
主要分为两派,派是老早就看温家不顺眼,听说温浦长升官更是酸得眼红,要不说他那管定然是闲散挂名官职,要不就说他那混世女儿定然也没嫁个什好人家,哪有资格嫁进景安侯府,指不定是被温浦长当做升官筹码给年纪大老爷做小妾。
派是夸赞温家,称温浦长在沂关郡当郡守十多年,将郡城管理得井井有条,回奚京当大官也是迟早事,这下可算是彻底光耀温家门楣,莫说是温家,整个沂关郡都从没有出过温浦长这样威风大官。
这种两极分化言论在郡城里争论许久,谁也没想到在七月中旬这日,温梨笙顶着灿阳驾马重新出现在沂关郡,时间猜测不断,众人低声议论起来。
正当所有人都摸不清头脑时,谢潇南从后面追来,马蹄逐渐慢下来,到她身边时候,就见温梨笙将手指,说道:“你看,那边就是温府,爹不是说改建吗?怎
温浦长从车里探出头,自从靠近天气热起来之后,他就躺在那辆板车上晒太阳,天天躲在马车里避暑,这会儿朝前面看眼,说道:“笙儿,咱们温府被皇上改建,不知道还在不在那处位置,你先去城中看看去。”
“好嘞!”温梨笙应声,转头对谢潇南道:“世子,咱俩比比,看谁先到郡城里。”
谢潇南身子往后轻仰,眉峰轻挑:“你拿什做赌?”
温梨笙也不是傻子,知道自己骑术不如谢潇南,于是笑嘻嘻道:“没有赌注。”
说罢她驾马奔起来,马蹄踏在地上激起些许尘土,璀璨阳光从天上洒下来,温梨笙绾起长发因颠簸松散下来,她草草用发带绑住,长长发带卷着青丝随风飞舞,热气腾腾风呼啸而过,她心中喜悦难以抑制,大声笑起来:“沂关郡,小爷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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