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清双眼还红红,笑着道:“哎对!你们回来爹指定高兴,等下回去告诉他!”
温浦长敲下他脑袋:“这温府是怎回事?你小子又作什妖?”
温梨笙就在旁边打圆场:“爹,沈嘉清脑子不灵光你也是知道,别因为此事苛责他。”
谢潇南朝面前温府看几眼,对温浦长问道:“岳丈大人,既然温府才开始改建,那就暂时住在谢府吧,谢府还有很多空房。”
温浦长面色改,微笑道:“也只能如此,不过这些工人动作快,想必在冬天之前能改建好。
下马朝他走去,冲守在温府门口些风伶山庄人摆摆手:“你们让开,让他们进去。”
温梨笙从小在风伶山庄长大,也算是山庄小主子,加之这府邸也是她家,于是堵着门几个人立马将道让开,灰衣工人如蒙大赦,连连想温梨笙道谢,擦着脸上汗就涌入温府之中。
沈嘉清这时候才也有点反应过来,噌地下站起来,大步朝她走来,眉眼喜色再无法掩饰:“怎回事?你怎突然回来?!”
他甚至激动得有些手舞足蹈,将温梨笙左右看看:“还以为你会直在奚京呢?早前还跟爹说要去奚京看看你!还给寄书信,你收到吗?为什不给回信啊?前段时间风伶山庄收对琉璃镯,看着特别漂亮,适合你,就让人也给你捎过去,你喜不喜欢?还有哇告诉你,方才那批人是要拆你们温府,半年之前就开始行动,直被拦着呢!当初温家这老宅温大人是费多大劲儿才买回来啊,怎能让他们拆呢!”
他口气说大串话,温梨笙听完,又回答道:“北境这边诺楼国先前不是没有解决嘛,皇上怕有心之人在与诺楼国勾结起异心,危害边防将士,就派世子带人前来坐镇,所以们才回沂关郡。你寄书信和镯子没有收到,们四月份就启程出发,东西寄到时候们可能已经在回来路上,还有,这些工人改建温府是皇上特下旨意,若不是你直阻拦着,这里早就改建完成,现在好,居然还没开始动工。”
沈嘉清听着听着就忍不住抹把眼泪,又怕被温梨笙看见,于是把头扭过去,哼声道:“又不知道你们要回来,你都没跟说过,以为那些人看你们不在就要拆温府,这小半年时间里天天来温府门口蹲守,生怕他们趁不注意动手。”
温梨笙哈哈大笑,而后道:“沈嘉清,你就自求多福吧,爹在后头马上就来,他要是知道们现在连住地方都没有,指定追着你打。”
正说着,马车缓缓在温府门口停下,温浦长撩开车帘下来,下就看见温府门口堆聚着堆风伶山庄人,再看温府点变化都没有,当即就想明白是怎回事,气得指着沈嘉清道:“你这个混小子,又在耍什鬼花招?!”
沈嘉清也许久都未曾见温浦长,算算时间都快年,去年九月份他们离开奚京,还差上两月时间就整整年,如此乍然相见,沈嘉清自是没有点怕温浦长,只觉得内心无比欢喜,张开手臂就要去拥抱他。
刚走近就被温浦长踹脚:“干什?学你爹那死鬼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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