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潇南转头,见她额角都出看,便用锦帕轻轻擦擦,说道:“外面天气炎热,还是回府,洗尽身风尘再叙旧吧。”
他声音平缓低柔,但温梨笙却从中听出丝喜悦。
或许谢潇南也因为重逢正感到高兴。
几人去谢府,洗尽长途跋涉之后身疲惫,没多久沈雪檀就上门拜访,与温浦长好好喝几倍,顿晚饭吃得相当热闹。
值得提是沈嘉清因为太高兴酒喝有点多,抱着院子里石凳子哭嚎:“梨子,你知道你这次回来有多高兴吗?这长时间不见,真太想你啦!”
温梨笙笑下,心说就知道谢潇南哪是那种喜欢激励别人性子,他阴阳怪气有手。
沈嘉清怒道:“在这沂关郡里,谁敢嘲笑?”
温浦长就道:“肚子里没有半点墨水,整日不是招猫逗狗就是打架斗殴,不思进取纨绔子弟!”
沈嘉清被他教育下,面色变得凝重,点头道:“温大人所言极是,那今日往后便向温大人学习,不仅把肚子里灌满墨水,还要将脸上涂满墨迹,还要顶着脸墨迹在大街上展示,告诉大家也是个文化人!”
他话音刚落,温浦长就举着手追打他,追得沈嘉清四处流蹿。
”
沈嘉清兴致勃勃地蹿到谢潇南身边:“小师叔,这长时间没见,你可有挂念?”
谢潇南瞥他眼,冲他露出个笑:“说点正常人能说话。”
沈嘉清这会儿就是开心,打从看到温梨笙那刻开始脸上就带着笑容,直都没停下,这会儿也盯着谢潇南傻乐。
谢潇南沉默片刻,最后还是开口问道:“先前教你那些霜华剑法,你学得如何?”
温梨笙站在旁处,边笑边回应:“嗯嗯知道,也高兴呢!”
沈嘉清说完又大哭:“梨子啊,你怎变这矮啊,是因为在奚京惹事腿被打断部分吗?”
温梨笙再也崩不出笑得前俯后仰,拉着谢潇南来院中看他耍酒疯,两人津津有味看好
他说是当初温浦长学习太过专心,不小心将脸睡在砚台上,印半边脸墨迹,但他又因为去书院迟到,所以没来得及洗脸,就顶着墨迹走路,到书院还被人笑话,后来被沈雪檀听去,便将他好顿笑话,然后将此定为“文人”标识。
沈嘉清这番话表面为悔过,实则为阴阳怪气,温浦长这才气得圈圈地追赶他。
温梨笙看着两人绕着圈子跑,笑得直不起腰来,瞥见霍阳傻愣愣地站在旁,便冲他招手:“霍阳,你不是说再见面就要给展示剑术吗?还不快来让看看?”
霍阳被点名,当下噌地声抽出抱着剑,二话不说就开始展示剑术。
温梨笙觉得霍阳脑子压根就没有什进步,跟在沈嘉清身边迟早要完,还不如喊来谢府让乔陵席路带着呢,好歹看着不会傻得那明显。
“天天都在练!”沈嘉清骄傲道。
谢潇南点点头:“剑术刻都不能懈怠,几日不提剑,挥剑速度就会慢下来,你本就有天赋,只要坚持练习,日后……”
沈嘉清期待地看着他,想从小师叔嘴里听到文化人高等赞誉。
温梨笙也颇为好奇。
就听谢潇南说:“日后就算你脑子不聪明,也不会有人敢嘲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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