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睁眼想起自己今天搞不好就要收拾东西从凌美滚蛋,立马爬起来好好化个妆。辞职无所谓,老娘得走漂漂亮亮!
她化复古妆,又找出条法式连衣裙,踩上高跟鞋,在下楼电梯里看到自己模样,像个将登基女王,真不错。
到医院把卢国庆吓跳:“接你老子出院要这隆重?”
“不然呢?灰头土脸吗?那可不是您女儿做派!”卢米想到要跟涂明正面冲突,心情竟然有那点雀跃。说到底从前没人让她受过气,家人疼爱着,除奶奶偶尔戳她脑门子教训她顿,那也是因为爱她;朋友无论什时候心里都向着她,尚之桃那软趴趴性格,要是听到谁说卢米个不字,也能跳脚跟人干架;谈恋爱更如是,哪个前男友不让她三分?
还能让你个新老板欺负不成!
“没骗假!”卢米都没有自报家门,语气很臭:“跟你说啊,明天带着爸住院资料去公司为自己证明,你必须跟道歉!”
…
“你现在就道歉!”卢米自己都没意识到她声音哽那下,像受天大委屈。
涂明看眼代驾,时之间不知该怎办好。前妻从不会这样吵闹,也很少情绪失控。他们共同认为情绪崩溃是不体面。两个读书人都想做体面人,于是在起几年,好像都没有红过脸。除邢云提出离婚后那些日子。
“说话!你凭什冤枉人?你是老板不起吗?你现在就跟道歉!”
怎发展,个个眼里冒着“快打啊”光。
卢米手挣扎两下,发现是徒劳,这孙子看着文质彬彬,却好像是个练家子,她打不过。顿时像要下锅公鸡,气势消失比来还快。
“你现在回家。明天来办公室,跟解释为什要骗假。”涂明说完转身走,走几步又回头:“你理由最好令人信服。”
“这您就管太宽啊!您管年假怎休呢!”
涂明跟没听到样,走进夜店,继续他无聊应酬。
她把卢国庆送回家,又开车去公司。手里拿着病历袋敲门进涂明办公室。款款几步
涂明终于讲话:“你冷静下来。”
“道歉有那难吗?你给别人扣帽子时候很容易,让你道歉跟喂你吃屎样!你这人不是记仇吗?不是爱给穿小鞋吗?告诉你啊,不干!还要投诉你滥用职权!”
卢米挂断电话,冲涂明嚷嚷那几句,心里那口气算是顺。躺回床上闭上眼睛,突然想起刚刚自己冲涂明开炮时候顺口说那句不干,又睁开眼睛。想起奶奶平常训她话:你可真是出息小卢米儿,可管管你那张嘴吧!
得。
恭喜你在你不懈努力下迎来失业前夜。卢米嘲讽自己句,翻身呼呼大睡。
卢米被涂明气够呛,朋友们问她:“跳不跳?走啊?下次丫再来劲揍他啊!”
“跳个屁!”兴致都没,转身回家。都到家还觉得心里窝着火。
涂明这人太难沟通,又带着有色眼镜看人。就好像她在电梯里讲那句话她就不是什好人样,狭隘又霸道。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终于腾坐起来,径直打给涂明。
涂明那里很安静,他应酬应该已经结束。卢米听到他那声很温和“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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