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米每次听卢晴说她没有资本都会很生气,钱晓彬那孙子留给卢晴些什!
“别说啦~情绪反反复复,但基本上好。”卢晴拉着卢米手:“跟你老板怎
“挺好。”
卢晴不像卢米,她从小心事重。跟前夫钱晓彬从大学时就在起,顶着压力嫁给穷二白他,富家小姐甘愿为他挽手作羹汤,换来他移情别恋。这离婚,像抽走根肋骨,养多久还不见好。刮风下雨总觉得那伤口又痒又疼。
离婚后想换种活法,想开自己小店,服装店、咖啡店,最后才定开家花店。
“觉得姚路安跟不是路人,跟他只能随便,不能认真。但又不是随便人。”卢晴躺在卢米身边:“钱晓彬要再婚。”
“这王八蛋再婚能好到哪去?不信你等着瞧,孙贼做那多坏事,报应早晚来。”卢米递给她块巧克力,两个人各自撕包装放在嘴里含着。
而,只是想睡他睡啊!他都不理呢!
卢米任由老人们胡说,安心坐在那啃鸡爪子,卢晴路过也上楼蹭饭,卢米真是感激卢晴,她来,长辈们话题变成痛骂她前夫钱晓彬。
“什东西!白眼狼!当初娶咱们卢晴时候房都没有套,咱们难为他吗?没有!”
“现在,有钱,翻脸不认人!”
卢晴和卢米相视笑,无奈摇摇头,姐妹俩人啃个鸡爪子,装聋作哑。老人们心疼自家孩子,有些事孩子可能都过去,但他们过不去,想起来就骂次。
卢米和二婶到家时候,饭刚做好。
卢米伸手去抓鸡爪子,被杨柳芳把打开:“洗手去!脏不脏!”
卢米缩回手,哼声去洗手。听到外头杨柳芳问二婶:“那人怎样啊?”
“挺精神个小伙子,人很正派,挺好。比张擎看着靠谱。”
当妈必然好奇女儿看上人是什样,是在问二婶关于涂明事。
“但你跟姚路安是不是路人真不知道。只知道感兴趣就上,思前想后干什?鲁莽点不好吗?”
“没有鲁莽资本…”
“胡说!”卢米腾坐起来看着她:“你又胡说八道是吧?你被条狗咬,又不是你咬狗,你自卑什?”
卢晴咬着嘴唇不讲话。
卢米替她难受,就对她说:“不是姚路安也可以是别人,可以是切你感兴趣人。前提是你不能妄自菲薄。”
好歹是蹭这顿饭,肚子里有存货,就去卢米房间,门关,卢米仰躺在床上,卢晴斜坐在小沙发上,有句没句聊天。
“你后来见过姚路安吗?”
“见过。店铺装修他来过,给点意见,还帮忙找人重新做防水。”
“然后呢?”
“没有啊。他出国,每天装修,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但每天都会讲话。”
卢家人都好事儿,有什事都往群里发,卢米周六去球馆追小伙子事二婶自然也直播。家人群里热热闹闹,甚至点评起涂明身体来:“这小伙个子不低,也不算太瘦,看着健康。”
“还挺白净。”
“长不赖。”
“是们卢米老板,赚钱还行,俩人日常生活花销够。”
这会儿卢米听着老人们讲话,在洗手间笑不行。这才哪儿到哪儿,再聊几句就聊到她和涂明结婚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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