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出什事呢?”涂明问她:“这大人,能出什事呢?”
易晚秋安静会儿说:“以为你分手想不开。”
“是想不开,但不至于出事。”
“明天回来吃饭吧?今天都没吃口东西就走。”
“不回去,明天约打球。”涂明不想回家,他心里在抵触,也不太想跟易晚秋讲话。
“借别人几个胆子,看谁敢把打成这样还能全身而退。”
“那好好怎会把脸磕这样呢?”
卢米抿着嘴不回答他。
“磕哪扇门?”
“卫生间。”
涂明上车,觉得自己身上有酒气,就开车窗。卢米车里还放着他买给她车载精油,很清新。
“回哪儿?”卢米问他。
涂明突然不知道该回哪儿,他不想回学校,也不想回颐和园,感觉那都不是他家。
“去新房吧?”
“睡地上啊?闻甲醛啊?慢性z.sha啊?”
“嗯。”
“你除嗯还会说什啊?老嗯什啊?”
涂明摇摇头:“知道。”
…
卢米上车走。
?”
“不疼。”
“怎那不小心?”
“你今天怎车轱辘话来回说,你以后别喝酒啊!忒烦人!”
卢米扭头走,但脚步慢点,涂明跟在她身后,前后,就影子交叠。走出小区外,看到卢米走到她车前。
挂断电话,看眼时间,十二点多。
卢米车开到颐和园时候,涂明睡着。他很多天没睡好,在卢米车上意外睡。卢米等他会儿,不见他醒。看到他眼底疲惫,又觉得心软。干脆将车开出小区,载着他在环路上行驶。
她车开稳,涂明睡熟,中间偶尔睁次眼,含糊问她:“没到?”不等卢米回答,又转头睡去。
直到半夜十二点多,卢米去加油站加油,看到涂明手机在闪。是易晚秋电话。就动手推他:“你电话,起来接下,别是有急事。”
涂明拿起电话放到耳边:“喂。”
“打好多次,你怎才接呢?”易晚秋显然有点着急:“以为你出事。”
卢米回他两句,往颐和园开:“明天你记得来取车。”
“开慢点,你别吐车上啊!”
“好。”
涂明闭上眼睛,车外晚风把他浓密短发吹乱,因为醉酒脸红着,向来干净整洁人这会儿多点狼狈。
再过会儿又睁开眼,问卢米:“你到底为什会把脸磕成这样?你跟人打架是吗?吃亏?”
后视镜里看到涂明站在那看她车走远,然后人靠在树上。都喝多,还是句越界话都没有。卢米突然想起还没在起时候,他就是这样绷着,哪怕刚在起,也要用条条框框束着。像现在样,分手,句暧昧话都不说。
卢米开出几百米,又掉头回来。
对涂明按喇叭:“上车,快点。”
“真不用。”
“快点!”卢米有点急:“别磨蹭!”
“以后家人再找你干活你都不用来啊,找个借口拒绝就完事。还没跟他们说咱们俩分手事,找到机会会说。“
“嗯。”
“还有啊,跟你事,别影响卢晴和姚路安。”
“嗯。”
“你以后别喝酒,自己酒量什样不知道吗?让你喝你就喝,你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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