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得好听,程瞻那蓄势待发东西总是带来很可怖危机感。杨爱棠别过眼,“自己弄。”边说,边拿起那管润滑剂,摇摇晃晃地从床上跪坐起来,被子便从两人身上又滑落下去。
程瞻想去摸他屁股,被他“啪”下打掉手。
杨爱棠自己蘸着润滑剂,把手往后探,程瞻已经是什也看不见,偏偏杨爱棠还颐指气使地说:“关灯。”
关灯……程瞻恋恋不舍地又看眼杨爱棠白皙而柔软身躯,走下床将顶灯关掉。
时间,只有浴室半开门后仍透出几缕有气无力光,刚刚照亮杨爱棠身体轮廓。程瞻回头,便见杨爱棠跪在床沿,只手仍藏在背后动作着,可他阴茎已经挺立起来。杨爱棠没有看他,只是皱着眉头,牙齿咬着唇,却仍逸出极细微“嗯啊”声。
这回吻铺天盖地,杨爱棠无处可逃,即使他不服气地咬回去,程瞻也只会绷紧下颌,从喉咙里发出难以忍耐低沉喘息。
在喘息间隙里,杨爱棠牛仔裤都被程瞻剥掉,他不甘示弱地将程瞻阴茎也从那西裤里掏出来,上上下下摩擦着,挤压着,逼迫着,两人阴茎有时碰到起,将杨爱棠手上都沾满水液。
程瞻手掌触碰上杨爱棠后腰,微凉,杨爱棠抖抖,程瞻便立刻把被子拉上来,抱着他滚到床上。那堆从抽屉里扒拉出来东西也随着被褥褶皱到处乱滚,程瞻抓管润滑剂,撕开包装声音响在被子里面,令人心惊胆战。
“学校宾馆怎会有这种东西!”杨爱棠气鼓鼓地说。
“就是。”程瞻同仇敌忾,“下回去投诉它。”
这声音却又激出程瞻兽性。程瞻居高临下攫住他肩膀,俯身用力地吻他,好像要就这样夺走他呼吸,逼出他更多呻吟。杨爱棠仰着头追逐他吻,看起来像在讨好,其实手指却在后穴里转出阳奉阴违快感,渐渐越来越湿润,越来越空虚。
不够,程瞻觉得怎样都不够。他曾经以为,这世上能让爱棠快乐事情太多,而他并不是唯个;然而此刻,他却生出无穷野心,他要让爱棠所有快乐都在他掌握——
于是滚烫吻倏忽地落下去,他在地毯上跪下来,含住杨爱棠阴茎。
毫无预兆包裹让杨爱棠蓦然叫出声,身子要往前倾,又被程瞻掐住腰。他低头看去,程瞻仍穿着那丝不苟马甲和西装,却像文质彬彬野兽,他张开喉咙吞食着他,舌头变成绳索,口腔宛如囚笼,以至于当程瞻再度向杨爱棠后穴伸出手指时,杨爱棠已经没有反抗力气。
程瞻强硬地握住他手,两人四根手指同往穴里抽插着扩张,
“……”
程瞻吻已经移到杨爱棠腹部。毛衣让杨爱棠发热难耐,自己脱,程瞻也不催促,舌头舔上杨爱棠乳头,舌尖绕着圈捻弄那小小点,酥麻感觉瞬时如过电样击中杨爱棠感官。
那条松松垮垮领带垂落下来滑过杨爱棠肌肤,他迷茫地伸出手去,把拽住,便往自己方向拉。程瞻顿下,顺从地凑过来,抬眼看他。
杨爱棠轻声说:“……好久没做,怕疼……”
程瞻端详他神色,低声说:“那们慢慢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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