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北背。
周成北住房子很明显是租,层楼里有好多类似单间,都是被隔断出来单独出租,已经称不上是房子,最多是个小套间,眼能看完房间布局,个小客厅间小卧室,芝麻点大阳台把厨房和厕所对立隔离开,陶小寒北京家保姆房都比这大。
“你个人住呀?”陶小寒明知故问,这个小套间也住不下更多人。
“嗯,房间让给你,晚上睡客厅。”周成北把装着纱布和膏药袋子放在客厅茶几上,再从卧室大衣柜里搬条毯子出来丢到沙发上,然后往门口走。
“洗手台下面有新牙刷新毛巾,你自己看着拿,出去趟,回来可能晚,不用等。”
事实上等到周成北凌晨两点进家门时,陶小寒还点儿睡意没有,两颗眼珠子睁得老大,在周成北床上滚来又滚去,把自己全身都染上他气息。
周成北回家后,没开灯,在阳台厕所虚掩着门就着月光冲凉水澡,洗到半陶小寒推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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