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周成北看
他
眼。
没想到陶小寒直接从书包夹层里掏出摞厚实
红包塞到他手里，揉揉眼睛说：“
这几
周成北拉开书包拉链，看到盒全新男士内裤，尺码挺大，但他刚好能穿。
“你妈知道你用她钱给别人买内裤吗？”周成北转头看他眼。
“你不是别人。”陶小寒吞吞吐吐说，“只给你买过。”
“你上次那条落家，给你洗起来。”周成北把书包拉链又拉上，想想还是问，“你是把拉黑？”
陶小寒很难解释自己情绪，垂着脑袋半天抬不起头，等周成北到跟前，才试探性地抬头偷瞄眼，看见他很平静张脸，才放下心来。
“周成北，你让抱下。”陶小寒很不客气地开口。
周成北不知道他又要闹哪出，但个拥抱而已，不会少块肉，就同意。
隔着厚厚衣服，这个拥抱显得笨重厚实，陶小寒抱下没什
感觉，松开手抬起脑袋又说：“你让亲下。”
周成北之前就被他亲过脸颊，也不算太意外，决定等陶小寒闹完再好好问他，于是偏过脸表示默许。
陶小寒抓着他胳膊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碰下，软软热乎乎嘴唇在人脸上发出“啵”声。
周成北每天里，都莫名更想念他。
陶小寒不喜欢被这样扑朔迷离情绪干扰生活，所以更想去触碰去证实。
于是他又来找周成北。
周成北在家门口看到地毯被移动过位置，就知道那小孩儿又来。
进门没人迎上来，客厅上放着个蓝色书包，是陶小寒，周成北在自己房间找着人，这人衣服没脱被子没盖，就这蜷着缩在床上，眼睛紧闭，不知睡没睡着。
“回家没几天就开学，是住宿学校，平时要交手机。”陶小寒瘪着嘴，可怜兮兮说，“后悔死，所以今天放学就来找你。”
“没生气。”周成北本来想问问他为什拉黑人，看他副委屈巴巴模样想想还是算，摸摸他头这事就算翻篇。
“婆婆身体怎样？”陶小寒吸吸鼻子问。
“转到普通病房。”周成北回答。
“是不是花很多钱？”陶小寒仰起脑袋看人。
周成北低笑声，抬手用指腹蹭掉自己脸上潮湿，没想到陶小寒好像很不满，拉着他胳膊说：“你擦什？嫌弃？”
“抱也抱，亲也亲，说吧，到底想干嘛？”周成北揉把他脑袋。
陶小寒抿抿唇，半天没说话。
周成北绕过他走向客厅，拿起他书包掂掂说：“里面是书，还是你内裤和保养品？”
“还有你内裤。”陶小寒走过来说。
周成北用手背碰碰他脸，他跟条虫样在床上扭半天才坐起来，顶着头呆毛，两眼放空，双目无神，看样子是刚睡醒。
陶小寒什话还没来得及说，先打个大大喷嚏。
周成北出去烧热水，端着杯热水再进来时，陶小寒又躺下去。
不知道他这趟过来干嘛，只好先把人叫醒问话。陶小寒起来后很明显起床气，喝着热水闷着不说话，于是周成北不管他，先去厕所洗澡。
洗完出来看见陶小寒站在门口，睁着圆圆眼看他，长长睫毛很天真地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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