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北，
可以再亲你
下吗？”陶小寒很轻地抿
下嘴唇。
“嗯。”周成北自觉地偏个侧脸给他。
没想到陶小寒两只冰凉凉
小手突然贴上他脸颊，把他脸扳正。
两人视线相撞瞬间，陶小寒直起身子把嘴唇贴在周成北唇上。
陶小寒身子扭得跟麻花似周成北下抓不住，于是弯腰把他整个抱起来，没想到这人手脚并用对他阵反抗，周成北拿他没办法只能把他放下。
陶小寒抽抽哭得喘不上来气，周成北都怕他厥过去。
“这钱又又不是给你周成北。”陶小寒哭得肩膀耸耸，“给婆婆。”
周成北把他拎到沙发上坐下，半蹲在他面前，看着他说：“陶小寒，能挣钱。”
“知道你能挣钱，”陶小寒哭得更大声，“但是婆婆挣不钱。”
年存所有压岁钱都在这儿。”
六个红包，总共三万。
十六岁陶小寒还没经济独立就有可支配三万块钱，他周成北十六岁辍学闯荡到现在也没能剩下三万。
“要是你妈就不认你。”周成北拍下陶小寒脑袋，把红包又塞回他书包里。
陶小寒急急说：“这些钱用不着，你先拿去给婆婆治病。”
婆婆挣不钱，还要花钱，所以周成北才会这
辛苦。
夜深，周成北怕陶小寒再哭下去，等会儿隔壁要来敲门，所以只好先抱着人安慰。
开始只是搂下胳膊，不知什时候陶小寒就爬他身上来，坐他腿上。
这种面对面拥抱姿势让陶小寒很快就安静下来，从嚎啕大哭到小声啜泣，再后来就只是把脸贴在他颈侧细细地吸气，不吵也不闹。
周成北靠在沙发上，有下没下地拍着陶小寒背，两人就这在沙发上坐快半个小时，就在周成北以为怀中人动不动睡着时候，陶小寒突然仰起小脸儿，凑近他。
周成北把书包拉链拉好，往陶小寒怀里塞，说：“背上，送你出去。”
陶小寒这下知道周成北意思，忙摇摇脑袋说：“不走，晚上要住在这里。”
“这是你家吗？你想住就住？”
周成北回房间换衣服拿上车钥匙出来，看到陶小寒坐在沙发上抹眼泪，知道刚才话说得重，但没打算哄他，手抓著书包，手将他从沙发上提溜起来，就往门口去。
“不走，不走。”陶小寒带着哭腔喊，“周成北大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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