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陶小寒手心其实比他脸更疼,他去抱陶小寒,说自己八月遇到点事情,实在太忙,不是故意不理他。
“周成北……”陶小寒低头捂着脸,哽咽着说,“你是不是外面有别人。”
周成北颗心像是被钝刀细细地割,他想让陶小寒抬起头来,结果陶小寒却哭得什话也听不进,只是拿胳膊肘撞他。
“陶小寒,”周成北钳制住他手腕,低声斥他,“头抬起来。”
陶小寒明显是被吓到,脸上挂着未尽泪水,睫毛湿成簇簇,就这愣愣看着人。
不该是这样。
陶小寒捂着眼睛,无声地哭,在周成北掰开他手俯下身来要吻他时,挥手在人脸上招呼下。
不轻不重耳光,却让陶小寒手心麻半。
陶小寒仰面看着周成北,看见他眼里有瞬间似乎闪过丝愁绪,但很快又恢复往常那般冷峻淡漠。
周成北宽大身躯倾下来,跟他十指紧扣,压着他重重喘气,
恨。
个家庭只要有个病患,就能断送个普通人几年甚至几十年努力。在他每每以为自己只要够勤勉够谦卑就能捱到新天地时候,命运就会次次叫他失望,要他次次陷进因病致贫、因病返贫家庭困境中。
在陶小寒开学前,周成北买张去北京机票,坐人生中第趟飞机。
落地后,他没接受陶小寒安排住进他家,在连锁酒店开间有空调和浴缸房间,在陶小寒跑来酒店找他时候,跟他在柔软蚕丝被上做爱。
陶小寒光滑脊背深陷被子里,被子平整丝滑,他顶得狠,身下人就往上滑,于是掐着人腰,卡着髋骨做,又捞两条细白腿在臂弯,撞得人雪白臀尖红片。
“有些话要面对面说。”周成北虎口卡住他下颌,不让
陶小寒知道周成北在射精,隔着安全套也能感觉到那喷发力量,于是安静地垂着眼,眉头很轻地颤着,两人身体连在起地方敏感得过分。
等周成北射完精拔出去,陶小寒才开始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什——他扇周成北巴掌。
委屈和心酸翻涌而至,他很难抑制地哭出来,好像他才是被打那个。
周成北去厕所把自己清理干净,然后拿块湿毛巾回到床边帮陶小寒清理。床上这人情绪激动,两条腿不听话地在空中扑腾,他是按着人强行弄干净,动作不太温柔,掌心蹭得人皮肤泛红。
重新穿上衣服,再帮床上人也穿好,这人红着眼来摸他脸,问他那巴掌疼不疼。
陶小寒在人怀里细细地抽着气,胸前两粒被吮得水光发亮,腿合不拢地给人操。
实在弄得久。陶小寒开始还能撒娇着迎合,到最后只是软着身子承受,细瘦腰好像要被撞断,溢出呻吟染哭腔。
从进门到现在,周成北只是弄他,什也没说,来之前陶小寒准备满肚子话,也没来得及说,没来得及问。
要问周成北为什整个八月像失联样,打电话不接,发短信不回。他理解周成北工作和备考都很辛苦,但是他只是非常想念他,想偶尔能听听他声音罢。
润滑剂被拍打成白沫溢出飞溅,混着其他液体滴落两人腿上,周成北顶得深,又撞得重,把陶小寒几次要问出口话全撞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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