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菜凉不凉无所谓。
明乐招呼康怜南:“愣着做什,过来啊。”
康怜南坐下。
他试两口,顾哥做饭确很好吃。
朝玉用小碟子,米饭和菜是分开,他见明乐把咸蛋黄豆腐拌进饭里:“好吃吗?”
他推开朝玉脑袋,“看你挺好,康康呢?”看向康怜南,“康康没受伤吧?”
“没。”康怜南觉得不太对,但又说不上来,“朝玉替挡下。”他好感动。
现在也是真内疚,“……真不用去医院?”
朝玉手很好看,留疤怎办。
朝玉用勺子舀勺咸蛋黄豆腐,凉、有点腥,口感不太好,但总体还是好吃:“擦破皮。”
半晌,男人移开视线,冷酷抬起下巴,评价道:“作精。”
朝玉看过去,唇角翘起,眼里多笑意:“嗯。”
康怜南还不知道明乐跟朝玉关系,但这气氛着实有些微妙,客厅里灯光明亮,沙发和长桌都是旧、墙壁染着熏黄。
顾明乐要朝玉伸手,检查着少年漂亮纤细手指。
朝玉很配合,他仰着头,静静看着顾明乐。
竟然还害朝玉受伤。
“对不起什?这不是你错。”明乐安抚康怜南情绪,“康康去洗把脸吧。”
那家清吧规格挺高,不像他经常去地方有那多妖魔鬼怪。
这情况是他没预料到。
康怜南没有去:“朝玉、朝玉手。”他们玩音乐,手很宝贵,“说去医院,可朝玉说要回来吃饭。”
他们前半夜场,般凌晨点就到家。
点半。
菜都凉。
明乐刚想出门,两人就回来,康怜南眼睛通红坠在朝玉身后,衣服邹巴巴,白色外套上残留着酒渍、
朝玉表情很冷,他右手上裹着纱布,还在渗血。
其实是玻璃渣扎进去,但也没多大事,“饿,吃饭吧。”
康怜南才想起来吃饭:“凉吧。”朝玉不吃冷饭,更不吃剩,嘴很挑,他揉揉眼睛,“家里还有菜吗?去做点,至少……”热热。
朝玉在吃鱼。
很秀气,还有种说不出矜贵。
动作优雅赏心悦目。
英俊黑皮帅哥拧着眉:“应该没碰到骨头,谁打你?”
“不认识。”朝玉,“顾哥要替报仇吗?”
“呵。”明乐皮笑肉不笑,“还报仇,你是古惑仔吗?报警啊傻叉。”
朝玉又笑,眼睛里藏着星星,他用小指隐晦勾下明乐掌心,做口型:“想要。”
明乐:“……”泰迪吗?
明乐顿下,看向朝玉。
朝玉捏着筷子挑鱼刺,灯光下他侧脸白皙俊秀,睫毛在眼睑下留下小片剪影,唇微启,他吃口雪白鱼肉。
察觉到两人目光,他放下筷子:“没事。”
纱布还在渗血。
飘荡着丝若有若无腥味。
明乐眼皮跳跳:“怎回事?”
他转身回去拿酒精碘伏,“先进屋坐。”
康怜南看见明乐就想哭,但他憋住:“没、没事……”
“男要他陪酒。”朝玉看到桌子上菜,菜油已经凝固,清蒸鱼鱼尾焦黄,葱花蔫嗒嗒,“们跟他打架。”
康怜南觉得很丢人:“对不起、对不起。”他已经在拒绝,可那些人就跟听不懂人话样,非要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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