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玉在写歌,他抱着明乐破吉他调音,闻言看向湿漉漉明乐。
他八五,腿长,屁股很翘。
男人神情有些不耐,睫毛遮住眼里大半凶戾,衬衫扣子崩掉两颗,露出点结实胸膛,深麦锁骨蜿蜒着水痕:“那群狗……”意识到朝玉目光,勉强改口,把脏字咽下去,“没事。”
康怜南不太解明乐。
只知道明乐生活很精彩,打架斗殴不是什稀罕事:“应该还有红花油,要不要擦点?”
他深吸口气,“出去。”
朝玉不想走:“要陪你。”
明乐抄起菜刀,面无表情:“你再说遍?”
朝玉:“……哥哥再见。”
*
少年人笑声清朗,“不文明。要讲道德。”
“操、你管?停停、停停停!”朝玉这狗逼是真咬,明乐有点遭不住,声音拔高,“你妈……你妈妈还好吗?”
“还好。她身体很健康。”朝玉又温存起来,小心舔舔,“疼吗?”
明乐把朝玉推开,他摸下朝玉咬地方,见红:“……”他瞥向朝玉,“想怎死?”
朝玉垂眼:“可以选吗?”
再抢他,要翻脸!
朝玉老实。
康怜南嘴唇动动,但没说什。
饭后。
康怜南洗澡。
康怜南就是个操心老妈子:“这不好……朝玉,们劝劝顾哥,他会听吗?”
“不知道。”朝玉拨两个音,感觉不对,吉他已经很破,有很多刮痕,顾明乐
“不好吃。”
“不信。”
“爱信不信。”
“……”
康怜南见他们又吵,刚想打圆场,朝玉就把勺子伸进明乐碗里,尝口,似乎不太能接受,他颦眉:“难吃。”
这小伤没事。
“去冲下。”明乐又摸下唇角,嘶声,“你俩在家写歌?加油,爆首们就发达。”
敷衍两声,明乐就进去。
康怜南问朝玉:“这是打架去吧?”
朝玉记下曲谱:“应该是。”
清吧工作是不能做。
他们都是兼职,接得到活就做,接不到就歇着。
夏天雷阵雨多,闪电噼里啪啦,倾盆大雨。
明乐回来时全身湿透,很狼狈。
康怜南递上毛巾:“去哪?雨好大。擦擦。”见明乐唇角有淤青,“顾哥,你打架?”
他捻捻手指。
明乐呵声:“行吧。”他很宽容。
朝玉文文静静,声音清冷:“*尽人亡。”
他望着灶台,“顾哥,来吗?”
明乐:“……”妈,拳头硬。
明乐照顾俩病号,破天荒刷次锅。
朝玉从后面抱着明乐腰,吸着明乐身上味道,他皱皱鼻子:“不好闻。”苦、涩。
“属狗?”明乐刷碗不方便,“弟弟,麻烦爬远点。”
后颈点濡湿,他全身不适,打个激灵,手里碗砰声掉进洗手池,他骂骂咧咧,“你真他妈属狗啊。”
朝玉在咬明乐后脖颈,声音含糊:“顾哥,不要讲脏话。”
明乐无语:“都说不好吃。”
喜欢拌饭和不喜欢拌饭人吃拌饭就两个极端。
朝玉就属于那种绝对不喜欢拌饭。
朝玉又伸勺。
明乐把碗挪开,在桌底下踹朝玉脚:“你是有什毛病,你碗里不够吃去锅里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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