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数钱也不能睡觉。
两人这场婚礼直持续三天,这些天宁城来不少外地媒体,争相报道这场声势浩大“世纪婚礼”。
承洲集团旗下公司在这三天全部打88折,每开单,就会送出份喜糖,就连房产也是如此,承洲集团本来就是靠房地产起家,现在也依旧是中坚力量,这打折,倒是促进承洲集团旗下各类公司营业额,连股市在这周都突飞猛涨。
好似整个宁城都陷入喜庆氛围,而对于云笙来说,婚礼结束第三天晚上,她却有种解脱感。
太累,愉悦是真,累也是真,这几天嘴角都笑僵,回到家,云笙就躺在床上,连动也不想动下,想直接睡过去。
这折腾婚礼,办次就好。
给两人做花童是沈墨和谢茵那对龙凤胎兄妹,两人虽然年纪小,却极为聪明,穿着小西装和公主裙有模有样。
为请动这对花童,陆承宣可是和沈墨好番计较,又给两人包个大大红包,云笙笑说这兄妹俩小小年纪就出来打工赚奶粉钱。
妹妹捧着戒指上台时有点胆怯,但哥哥直牵着妹妹手,两人步步走向新郎和新娘,云笙看着两个小不点,想起她和陆承宣,小时候,陆承宣也是这牵着她,迈过个又个坎。
今天,她终于要当着所有人面嫁给他,哪怕已经是老夫老妻,可是那种激动心情难以替代,怪不得陆承宣说定要办婚礼,婚礼给人感觉是不样。
陆承宣为云笙准备是枚九克拉粉钻,这枚粉钻早在几年前就高价拍卖下,设计好也有年多,它等待就是今天这刻。
也得亏不是天天穿那件繁琐婚纱,要不然她早就虚脱。
陆承宣提着个袋子进来,反手关卧室门,把袋子里东西倒在床上,“数吧。”
“啊?”云笙偏头看着床红包,有点愣。
“你不是说结婚当晚别人都是数钱数到手软,把红包拿部分上来,今天晚上能数完这些就不错。”陆承宣笑着看她眼,躺在床上犹如咸鱼,总感觉分分钟就要睡着。
“不要,”云笙闭上眼睛,开始逃避,“不数钱,要睡觉,太累。”
陆承宣单膝跪地为她戴上戒指,犹如婚纱般,这是枚为云笙量身定做戒指,也只有她戴着,才能最大限度凸显钻石光泽。
新人交换戒指后,陆承宣接过话筒致谢,最后说道:“为纪念今天这个特别日子,决定以私人名义成立个芭蕾舞公益基金会,送给太太作为新婚贺礼。”
“基金会名为“生生不息”,该基金会旨在帮助那些有芭蕾舞梦想,有芭蕾舞天赋,但因为现实因素而无法实现梦想舞者,将投入个亿启动基金,也希望在芭蕾这个舞台上,优秀芭蕾舞者砥砺前行,生生不息。”
陆承宣话落,满场掌声,而云笙则是诧异到愣住,他从来没有和她说过,连半个字都没透露过,婚纱和钻戒她都提前试过,可是这份新婚贺礼,陆承宣瞒严严实实,她居然是最后个知道。
云笙片刻后弯唇浅笑,心里头暖融融,意料之外,又是情理之中,陆承宣总是能给她带来个又个惊喜,婚礼当然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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