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宣靠在床头不紧不慢
“不洗,反正事后也得洗,咱们别浪费水。”陆承宣手搭上她肩上礼服系带。
“那要上厕所!”
陆承宣低眸凝视着她,黝黑眸子深沉犀利,云笙眼神忽闪,心口扑通扑通,心思昭然若揭,不过陆承宣还是答应她。
“行,”他指腹摩挲着云笙脖颈,似笑非笑,语气有些危险,“你去,倒要看看你还能找出什借口来。”
“那你起来。”云笙用食指推推他肩。
“说什?”陆承宣低头拍拍膝盖上不知道在哪蹭到灰尘,显然对这个时候说悄悄话不是很感兴趣,红烛高燃,当然得做点合适事才是。
云笙也不知道该说什啊,她只是在拖延时间而已,脑瓜子滴溜溜转,想到什说什,“基金事,想谢谢你。”
“记得昨天你已经谢过。”
“那、那再谢次,谢次不足以表达谢意,这个礼物太隆重。”
基金和别礼物不同,这个基金会是有可能会让云笙流芳百世存在,是无上功德。
”陆承宣坐下来又把刚才倒出来红包点点收起来。
“为什不能?真好累哦。”云笙在床上滚圈,“婚礼太累。”
“今天是洞房花烛夜,你见过直接睡觉吗?”陆承宣把红包装好,放在旁,开始解衬衫扣子。
云笙猛地睁开眼,看着他慢条斯理动作,忽然觉得腰疼,“不行,想睡觉。”
“们又不是新婚,都是老夫老妻,不用洞房花烛。”
陆承宣翻身起来,云笙麻溜跑进卫生间。
看着关上卫生间门,陆承宣牵起嘴角,都领证多少年,每回做这事脸皮还是这薄,不过薄点好,更有乐趣不是,看着笙笙脸红心跳模样,就让陆承宣觉得两人好像才在起没多久。
卫生间内云笙站在镜子前,有点不知道该干什,就是感觉今天不是很想做,除累,还有就是因为她生理期推迟周。
但是之前每次测都没有,加上办婚礼忙,所以她就没测,也不想声张,万没有,她怕陆承宣会失望,当然,她自己也会有点小失望。
云笙深呼吸口气,从柜子里拿出根早孕棒,还是测下比较好。
“谢完?那们开始吧。”陆承宣拥着她,他不爱听什谢谢,尤其是从云笙嘴里说出来,他们之间用不着谢谢。
“诶没有,你怎这急色啊,”云笙用手肘推搡着他,“又不是第次,你着什急。”
陆承宣笑,“你没听过句话吗?”
“春宵刻值千金,们得珍惜时间。”陆承宣将人扑倒在被子上,不想听她小嘴叭叭叭,还是来干点正事。①
“等下,要去洗澡,先洗澡。”
现在浑身都不得劲,他今天兴致肯定很高,云笙觉得自己承受不来,还是算吧。
“洞房花烛只说在办婚礼时候,又没说领证。”
“累。”云笙从床上坐起来,脸可怜兮兮。
“那咱们就做次。”陆承宣扣子解开几颗,胸膛半露,云笙瞥眼,虽然肉/体很美好,可是小命要紧啊。
“次也不行,们聊聊天好不好?这美好日子,们说点悄悄话嘛。”云笙凑过去抱着他手臂,赖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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