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样,他就找不到欺负她理由。
祁正不想承认这个事实,紧紧盯着门口,说:“她就是欠,你知道这个就行。”
……
门外,东扯西扯会儿,夏
大门开半扇,能从院子里看到门口说话两人,隔太远,什都听不见,但祁正能看见那姓叶看向夏藤眼神。
他和他样,所以他看得懂那是什眼神。
酒杯越捏越紧,祁正气得胸口发闷。
他半天不回话,乔西催促,“你怎不说话?你们俩到底什关系啊?”
祁正强迫自己收回视线,“同学。”
月色浓郁,他身上飘来酒气挺重。
他靠在另边,看她会儿。
“你们认识吧。”
夏藤弹掉烟灰,“和不认识差不多。”
“不认识你不会这个态度。”
老板虽然帅,但直不怎和人搭话,看着怪冷,没想到这会儿对夏藤反应这大。桌人都看出点猫腻来,氛围顿时变得意味深长。
叶博安摩挲着酒杯,不知道在想什。
乔西喝得也有点多,趴桌子上,压低声音问祁正:“你老实说,你是不是看上们家藤藤?”
夏藤把她往回扯,“你喝多就进去睡觉。”
祁正目中无人得很,“看上又怎样?”
“你怎知道不是好回忆?”
祁正突然开口,桌上视线全都聚过去,夏藤喝酒瞬间变成冷汗冒背,她坐起来,还没说话,叶博安接话:“你不解她。”
解这种词都用上。祁正气得牙根痒痒,脸上还似笑非笑,“那你有多解?”
夏藤给他使眼色,他看不见。
叶博安觉得他态度奇怪,但还是答,“和她三年同学。”
“就同学?”乔西不信,“可是你好像看她不顺眼。”
祁正说:“那是她欠。”
“欠你什?”
乔西这顺势问,却让祁正愣半天。他直觉得夏藤欠他,她让他高兴,也让他恨得想掐死她,他反复无常,患得患失,给她低头认错,能豁出去都豁出去,他看不见她任何回应。
可是现在让他说个二三出来,他发现,她其实没做错什。
夏藤轻嗤道:“你不会真以为挺解吧。”
“本来真以为。”叶博安自嘲地笑笑,“刚才不。”
夏藤把烟头扔地上踩灭,看向别处。
叶博安又说句:“他挺特别。”
祁正是有这个本事,见过他人,没有人不对他印象深刻。
乔西听,完蛋,敲敲桌子,“你得讲先来后到啊!”
“先来后到?”祁正笑容深,满脸讽刺,“你知道个屁。”
乔西“嘿”声,还要说什,夏藤筷子摔,拿烟盒从座位上起身,祁正这个疯子,他从来都是这样,不看脸色,不看地点场合,不计后果。
惹不起躲得起,她不管,爱说什说什。
庭院外,她靠着门抽烟,风大,烟烧得很快,快到头时,门开,叶博安出来站她旁边。
三年。
祁正在舌尖品品这个年份,他和她才多久,半个学期?
他重新倒杯酒,笑得邪气,“三年还没追到手啊。”
夏藤怕他越说越没个把门,拍桌,“你够没?”
祁正酒劲上头,她发火,他就高兴,“不就聊天,发那大火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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