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正恶趣味在这时全显,他喜欢看她发抖,失控,听她哭,求饶,哑着嗓子骂他,又在攀上顶峰时紧紧吸附于他,离不开他。
她所有样子都是给他看,她绽放,颤栗,极致痛苦与欢愉,每丝身体变化,都是他给。
这才是他要。
昏暗灯,弥漫水汽,不断升温空间,滚烫躯体,潮湿,黏腻,碰
他能给足她安全感。
她知道祁正不算好人,甚至算不得正常人,他那套霸道逻辑,目中无人狂劲,土匪作风,旁人接受不。
可是他为她放弃,扔掉,遭受,改变,她全都记得。
他觉得她看不起他,还是把脆弱差劲面毫无保留地展露给她,她觉得他不可世自负到没救,却依旧忍不住纠正他,想拉他把。
大概是从祁正那样高高在上人,趴在她肩头流泪那刻开始,注定他对她不样,而她会对他而再再而三心软。
夏藤低首埋进他脖间,被他气息包围,她觉得安心。
“没怎。”
祁正:“有话就说。”
她摇头,“叫叫你。”
这些年她也是自己扛过来,到现在为止,她还会时不时处于种担惊受怕状态。她去看过医生,是当年事留下阴影太重,导致她总有被害妄想,情绪敏感,精神容易紧绷,也不愿相信别人。
夏藤记不清那晚上自己是怎过来,祁正直不让她睡,她每次快合上眼,他就个用力弄醒她。
他掐着她腰,“又没让你出力,你累什?”
说来也奇怪,他们在起相处时间比分开时间少得多,总是恶语相向,彼此伤害,可也是在这期间,他们做最亲密事。
祁正说他打脸,她又何尝不是。
其实他们都清楚,如果他不想,她不愿,他们不会像现在这样抱在起。
从头到尾,都是互相,谁也撇不清。
……
祁正确实说到做到,他把他全部疯狂都给她,她怎哭都不停,骂得越狠他越来劲儿。夏藤把他后背抠全是指甲印,他却感觉不到疼。
后半夜,夏藤彻底意识模糊,只能本能地哼哼两声,跟只猫似。祁正抱着她去洗澡,浴室烟雾腾升,水从脸上流下来,她清醒瞬,张嘴刚骂句“禽兽”,整个人被拖起,后腰重重撞上湿漉漉墙壁。
后背是冰凉,紧贴是火热,她被夹在中间,生不如死。
她不是没有尝试过在其他人身上寻求安全感,可是她内心很封闭,无法接纳个陌生人,她在他们身边,没有片刻放松。
找不到,她就得直独自承受着折磨。
直到再看到他。
祁正于她而言,是无所畏惧象征。
她清楚他过往,所以更明白他强大。哪怕他恶劣,没有规矩,狂妄自大,挑战着寻常人道德标准与世俗眼光,谁见他都忍不住皱下眉,他还是敢反着来。那种冲破切力量如此旺盛,从未在他身上熄灭,她和他在起,什都不用怕。
纠缠不清,不过是心中都有私念。
都是矛盾人,谁都不愿先承认罢。
夏藤搭在他肩上,声音被撞得细细碎碎,她感受到都是湿黏触感。
“祁正。”她指甲点点抠进他背里。
“嗯?”他鲜少有这样温柔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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