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说不上,更多是酸,裴
“知道。”万贺呈把外套脱搭在臂弯,准备回房间洗澡。
“晚上……”裴小拾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晚上要起睡吗?”
万贺呈已经走出几步远,转身看他,停下才问:“你想做?”
是啊,裴小拾也明白,他们现在又不是什情侣关系,同床共枕唯正当理由就是彼此生理需要。
但裴小拾只是单纯想跟万贺呈靠近些,在张床上躺着什都不用做也行,如果能抱着睡觉就更好,虽然这样从“炮友”角度来说很奇怪。
“你三十岁啦!”裴小拾冲他咧嘴笑,说,“本来也差点儿忘,这几年真是记性越来越不行,还好晚上及时想起来。”
“是,三十岁。”万贺呈重复着他话说。
遇见裴小拾那年万贺呈不过二十岁,十年转眼就过去。
裴小拾又说:“记性太差,没有提前准备礼物,又觉得路上随便买个东西也不好,所以这礼物先欠着,后面再给你。”
万贺呈生日,全世界只有裴小拾在乎,甚至连万贺呈自己都不在乎。
晚上万贺呈从外头回来,到家已过零点,玄关处被人特地留灯,旁裴小拾鞋子摆放整齐。
他换鞋走进厨房,打开冰箱看眼,看见多两大盒升牛奶,才再把冰箱门关上。
等他走出厨房,裴小拾也从房间开门出来,穿着套天蓝色棉质居家服,像是刚睡醒,头呆毛乱翘。
万贺呈走到他面前,强迫症犯,抬手帮他理顺翘得最明显几绺乱发:“把你吵醒?”
“直没睡呢,就等着你回来,刚才还顺便把咱俩脏衣服都给洗。”
“你、你想吗?”裴小拾这时候又觉得万贺呈感受更重要。
“只考虑吗?只要想就行吗?”万贺呈走回来,垂手捏住裴小拾细瘦截手腕,像掐住他不堪折腰肢。
昨晚万贺呈感觉裴小拾就要死在他那张床上。
“、……”裴小拾本想说“也没有那脆弱吧”,话到嘴边又没底气。
“今天哪里疼?”万贺呈说几个裴小拾以前常喊疼地方,“大腿、小腿、腰、屁股。”
万贺呈说谢谢,问他:“今天去公园吗?”
裴小拾点点头:“去,但是没去家附近这个,跑海边去,还看见海鸥。”
他凑到万贺呈面前在他衣服上嗅嗅,闻出点儿烟味和酒味,皱皱眉头说:“你酒要少喝,烟也要少抽。”
万贺呈看他脸认真,便也认真回他:“晚上喝是红酒,没喝多少,不会伤胃,身上这些烟味是别人,今晚没抽烟。”
裴小拾突然脸红起来,摆摆手道:“不是要你向解释或者做什交代。”
顺着裴小拾手指方向,万贺呈看见阳台上垂挂着衣物,有几件他其实不能机洗或者手洗,只能送去干洗。
裴小拾贴心补充:“用洗衣机洗,点儿都不累。”
“谢谢,辛苦。”万贺呈又说,“说会晚回来,别等。”
“知道,但是今天不是比较特殊嘛……”裴小拾决定不让万贺呈猜,直接说,“现在已经过十二点,是新天,所以可以跟你说生日快乐!”
是吗?万贺呈想下,2月2日,那确实是他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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