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小拾嘴唇非常柔软,像万贺呈小学时候在学校门口小卖部买过棉花糖。
裴小拾自己带过来牙膏是茉莉花味,万贺呈感觉好像吃到茉莉花瓣。
如果要找个人谈恋爱,万贺呈找不到不跟裴小拾谈理由。
被额外赏赐贴嘴唇以外吻,裴小拾心满意足,抱着毯子下就睡着,整晚都在梦里延续这个吻。
这次万贺呈把闹钟调成震动模式也不妨碍裴小拾第二天早听见动静就跟他起起床。
裴小拾磨蹭到人面前,知道万贺呈现在对他心软,便看着人脸色抬起胳膊把人抱住。
被凶也不觉得委屈,先想着利用对方负罪感占点小便宜,度把握得好,这招就用得高明。
凶猛动物世界里,小白兔也有自己生存法则。
小白兔让野兽心也柔软。
然后起去床上睡觉,黑暗中裴小拾又得寸进尺,问万贺呈能不能亲下再睡,空气安静好阵,他才听见万贺呈回他句,怎亲?
意?”
裴小拾却听出别,在原地顿下,突然有点不知所措起来,走到人面前,抬手拉万贺呈胳膊下:“你、你生气?”
生气说不上,意思是让裴小拾以后别这做。
裴小拾说:“可是……如果是换下来衣服放在阳台,你洗衣服时候肯定会顺便帮也洗起来。”
“会,因为那样省水。”万贺呈先回答他,再说,“两件事性质不样,你昨晚刚来,今天洗这些衣服还没有你。”
甚至他只是起身关掉闹钟准备再躺会儿,就看见身边这人已经骨碌从床上爬起来。
“不急,再躺会儿。”万贺呈自己先躺下。
“你来不来得及啊。”裴小拾摸出枕头下手机看眼,虽然才五点出头,他已经开始替万贺呈着急。
万贺呈手背搭在眼皮上:“躺会儿。”
裴小拾自顾自红脸,惊喜之余不敢提要求,说碰下嘴皮子就可以。
又过几秒钟,万贺呈说可以,于是两人就亲。
朦胧月光透过窗帘微弱地照着他们,脸贴脸嘴唇碰在起时,裴小拾感受到面前人鼻梁如峰抵住自己脸颊,感受到冷淡眼眸里关注,又感受到凉薄嘴唇温度,这些开灯也看不见模样,接吻时他闭着眼全能看见。
那远个人,原来接吻时候也能那近。
万贺呈没闭眼睛,看见只是碰个嘴唇裴小拾都能颤着眼皮很沉浸,突然有些于心不忍,按住裴小拾后脑勺,张嘴轻轻含住他下唇吮吮。
“……知道,以后不这样特地帮你洗衣服。”裴小拾眼睛酸酸,微微低下头把脸藏起来。
夜晚阳台灯光昏暗,裴小拾又低着头,万贺呈看不清他脸,手伸到他脸上,指腹贴着他眼皮划过,果然摸到点湿润,语气下缓:“这不经说?是就事论事,不是凶你。”
而裴小拾伤心是因为万贺呈把“他”和“他们”分得太清。
裴小拾总是靠情绪做事,跟裴小拾没办法也不能理性讨论,这件事让万贺呈度很头疼。
“才住进来第天,不着急给自己找那多事情做。”万贺呈拍拍他脑袋,“不让你洗衣服你都能想那多?再说也没打算让你在家白住,以后衣服天你洗、天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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