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是裴小拾生日,因为裴小拾状态不好,万贺呈已经陪着他几天没有出过门,不管白天黑夜,两人闲下来时候不时会上床,因为裴小拾不管怎样都愿意,所以万贺呈更要看他状态,有时候看裴小拾只是想把人捆在身边并不是真想做,万贺呈就拿毯子裹住他把人抱着,因为这两件事有时候对裴小拾来说是样。
裴小拾有时候想自己动,有时候又挠着万贺呈背要万贺呈弄他,要万贺呈动,又箍得人紧紧不让人动,好像这样就能把人直留在他身体里。
那些因为陷进牛角尖而说不出口、没办法说,裴小拾只想在此刻全都抱住,以此模糊些不该模糊边界,得到自欺欺人满足——万贺呈是他个人。
就算只活到今天好像也可以。
万贺呈把他掀翻摆成跪趴模样,从
眼睛眨得厉害,声音有些发颤:“你刚才说第句,还要再听遍。”
是想再听万贺呈说遍“爱你”。
万贺呈垂眼示意自己嘴巴被捂住,裴小拾这才跟碰到什烫手山芋样缩回手,犯错双手背在身后,视线也跟着移到旁不敢看万贺呈。
但等万贺呈要说时候,裴小拾又抬手捂住自己耳朵:“算你不要现在说,留起来等以后想听时候你再说……”
裴小拾心里浮萍会因万贺呈举动而起起落落,刚才那句“爱你”已经快要倾覆他世界,短时间内没办法承受两次太强烈幸福,太珍贵药材要囤起来等有需要时候再用。
,不要太大声被别人听到。”
房间哪里还有别人,再大声又能大声到哪里去,切不过是裴小拾怕幸福太大抱不住要弄丢,自己给自己搭建安全屋。
万贺呈配合着他,伸出胳膊把他圈进怀里抱住,低头在他耳边,按他意思压低声音说次。
酒店房间隔音效果好,安静又空旷只听得见浴室偶尔传出滴水声音。
万贺呈说:“爱你。”
可是万贺呈真爱他吗?是跟以前说过“爱”样爱吗,还是只是因为他生病,万贺呈在安慰他?开心不过片刻,裴小拾又开始钻牛角尖。
于是他抬头问:“现在让你说什你都说吗?”
万贺呈回答:“不是,只说自己想说。”
万贺呈理性这时候反倒稳稳接住下坠裴小拾,裴小拾这下终于安心将那句“爱你”收入囊中,尽管他现在已经知道句“爱你”并不等于能谈恋爱,更不等于能永远在起。
裴小拾晃晃脑袋,不允许自己再想,要把自己从牛角尖里拉出来,他觉得自己从万贺呈那里得到已经太多。
又说:“但就算你爱人不爱你,你也不该伤害自己。”
裴小拾听见前半句,自然也听见后半句。
“你会好起来,你以前总觉得是自己不好,但你现在已经知道要恨。”万贺呈说,“再多恨点,杀总好过杀你自己。”
裴小拾眼睛倏地瞪圆,两只手捂住万贺呈嘴巴,下从刚才情绪里清醒过来,听见万贺呈说这话下意识是手足无措:“不许说这种话,谁也不杀,不会伤害自己,更不会伤害你!”
裴小拾可以把所有最坏念头都放在自己身上,但听不万贺呈说句不吉利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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