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还停留在要跟万贺呈接吻裴小拾,突然听见比接吻更重大事,注意力下就转移。
万贺呈没说这个“睡”是单纯躺在起,还是可以有更多含义,裴小拾也没想太多,因为只要能留在万贺呈身边,不管是哪种“睡”,对裴小拾来说都是顶格幸福。
裴小拾把杯子放回旁茶几,低头抠着粉嫩嫩指甲盖,圆圆脑袋瓜被顶光打亮,又心虚又贪心:“跟你睡可以吗?”
万贺呈说“可以”,又问他:“刚说要亲,怎亲?”
裴小拾这时候抬起头来,垂着两条胳膊撑住沙发,倾着上半身凑到坐在旁万贺呈面前,再乖乖闭起眼睛,说:“都可以。”
又说雨浩是怎天天来他住地方监督他上课吃药看医生。
“觉得自己应该快好,”裴小拾先是小声喃喃遍,又突然亢奋,转头看向万贺呈,抬高声调道,“万哥,好像真好!”
“是吗?”万贺呈也盯着他看。
裴小拾抱着膝盖挪动屁股,把自己转向万贺呈方向,很小声地问“现在可以亲吗”。
万贺呈说可以,裴小拾却不敢动,只是巴巴地看着人,是怕主动过后再被万贺呈把舌头压住,此刻连嘴巴都闭得紧紧,想亲人是他,要等着人来亲也是他。
大概是从出电梯开始两人就纠缠到起去,准确来说是裴小拾先踮脚揪住人衣领,把自己送进人怀里。
开门,进门,背包丢在玄关,笨拙地把万贺呈堵在墙边胡乱地亲,亲两下脸颊再亲下嘴,看起来好像是主动方——如果能忽略万贺呈居高临下俯视他眼神。
这时万贺呈抬手掐住他下颌,拇指伸进去压住他舌面,说:“晚上不回去?”
裴小拾无声地张张嘴巴,掀起眼皮泪眼汪汪看人,意思是被压住舌头说不出话。
万贺呈没打算松手:“回去点头,不回去摇头。”
他说都可以,万贺呈果真就只是托住他后脑勺轻轻碰下他嘴唇。
嘴唇已经分开,脸依旧贴得很近,能感受到彼此或重或轻气息。
近到万贺呈能看见裴小
裴小拾不动,万贺呈也没有主动亲他意思,把刚才给他倒水杯子从旁茶几拿起来,递给他要他喝水润润喉咙。
裴小拾把杯子推回去:“你也喝,你先喝……”
于是万贺呈喝口。
等再接过水杯,裴小拾又跟万贺呈不在面前似,习惯性把杯口转到万贺呈刚喝过位置,就这跟人“间接接吻”,抱着杯子低头小口抿着水,视线依旧停留在万贺呈脸上,好像是少看这眼万贺呈又要消失不见。
好在万贺呈已经习惯被他这凝视和关注,便只是继续寻常跟他说话,问他:“你晚上睡客房还是跟睡?”
裴小拾这才闪烁着眼神摇下脑袋。
万贺呈接着说:“不着急做别,先聊天,跟说说你近况,能做到就点头。”
裴小拾喉咙里溢出委屈两声呜呜,但也听话地点头。
万贺呈松手,裴小拾还呆呆微张着嘴没闭上,只有眼睛迷糊地眨两下。
因为想赶紧亲到万贺呈,裴小拾话也下多起来,盘腿坐在沙发上,说自己平时除上表演课,还上瑜伽课修身养性,经纪人说他太瘦,他从这个月开始要多上门网球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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