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贺呈说:“改改吧,比如先让去洗个澡。”
虽然裴小拾坐飞机来深圳前已经自己在家里洗香香,他却觉得现在万贺呈不洗澡也可以。
有什不可以,全部万贺呈他都很喜欢。
裴小拾作为当事人其实没有意识到自己真很恋爱脑。
万贺呈又把皮带扣上,见裴小拾跪在沙发上低头不说话,就拍拍他后脑勺说:“这都能有小脾气?抬头,看看你。”
又要去解万贺呈皮带,却半天解不开那金属搭扣,两只手都用上,冒头汗好半天才解开,抬头看见万贺呈垂眸看着他眼神是古井无波,好像他只是帮忙解条领带。
“要在这儿?”万贺呈起身,裤头因被打开搭扣拉下拉链而大大敞开,回过身来条腿跪在沙发上,边膝盖陷进沙发,裤腰也由此再往下滑落些,露出里头鼓包。
裴小拾也在沙发上跪直,膝行到他面前,红着脸说:“来之前自己在家清理过。”
裴小拾总是替万贺呈考虑,会自己清理,也不要万贺呈戴套,明明受方更应该要保护自己,但他总不觉得吃亏,毕竟喜欢着万贺呈整个过程都让他很开心。
万贺呈垂手掐住他脸,突然笑下:“裴小拾你能不能改改,也别这喜欢。”
拾脸上绒毛,看见他皮肤和嘴唇都没什血色,但或许是最近睡得早,之前那点黑眼圈消退不少,虽然跟分手前好气色没得比,但至少能看出目前整体状态有在好转。
万贺呈直起腰,把头稍微抬起来些,依旧是托住他后脑勺,以俯视角度看他仰起脸,指腹在他脸颊上刮几下,说:“气色是好。”
裴小拾徐徐睁开眼,因为凑得近,又有身高差,所以要仰着脸看人,突然抿起嘴笑:“你在车库就说过这话。”
万贺呈知道,也知道自己说这两遍都不是说给裴小拾听。
离得近,嘴巴跟嘴巴几乎要贴在起,裴小拾只要稍微往前靠就能亲到万贺呈嘴,于是说话间又似有若无地去蹭万贺呈嘴角,就像彼此两片唇瓣是挨着长在起。
裴小拾把头抬起来,却不是闹小脾气神
裴小拾好像是突然就把万贺呈话听进去,抬起头,小狗样拿自己脸颊蹭主人手心,说:“是太喜欢让你有压力吗,你不喜欢话可以改。”
改是不可能改,只能尽量不表现那多喜欢出来——有十分喜欢但不能表现十分。
不过目前来看裴小拾其实也只展现五六分,万贺呈就觉得他已经是“太喜欢”,那以后最好只是展现两三分。
可是裴小拾对万贺呈喜欢是就算只展现分都是想要跟万贺呈生世喜欢。
这可怎办才好,裴小拾突然有点苦恼。
万贺呈品到甜丝丝草莓味,知道就算不吃糖裴小拾也直很甜。
裴小拾以前就总爱来亲他,不管是两人起做饭、看电影、大扫除甚至是冬天凑个桶前泡脚,在他出门上班前,下班回家后,上床睡觉或起床上班,任何时候裴小拾逮着机会就要跟他亲。
这次万贺呈也顺他意,由着他亲,没阻拦他这揩油行为。
亲着亲着,裴小拾手往下去,按在万贺呈那处。
隔着西裤带着点儿劲揉,生生把万贺呈揉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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