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疑惑呢,可是这人目不斜视地看着对手,不曾看,也没有去听底下议论纷纷,他只专心致志地用茶壶在右手掌心上倒捧水。
然后就把茶壶随手扔。
顺手接,茶壶就像说好似直接落到
却摇头道:“不像……这几道薄冰全是直线前进,没有转弯也没有变速,似乎是仇炼争内力附着不足……”
柳绮行第场结束得有些快,钟雁阵第二场也拖不多少时间,以至于他还没有从刚刚内力消耗中完全恢复过来,所以甚至不能用自己血制造血冰,而是必须借助茶水去制造茶冰,可看这几片茶冰走向,它们以直飞居多,毫无转弯旋切,根本不像是仇炼争平时用出那诡异飘忽、路线不定、能转上九曲十八弯“天冰”!
难道这场注定要败?
仇炼争,难道你就只有这种招数,薄冰不成,你就要落败!?
陈靖虹只淡淡道:“仇门主还是早早下台吧,你气力有所消耗,旧伤未能复原,你斗不过……又何须纠缠?”
等到它飞到陈靖虹不足尺距离时。
这人只翻出只手。
手如鹤起鹰击,瞬间蕴着赤热而危险掌力袭向薄冰!
然后五指抓,居然截住!
他居然截住那片杀人薄冰!
仇炼争上台时什武器都没带,只带个茶壶。
手拎着茶壶,手空空如也,此人利利索索地上台,却是这个古怪造型,好像不是上擂比武,而是去茶馆听书似,搞得众人下子议论纷纷,好像都在谈论这是做什。
陈靖虹却盯凝他许久,忽爆出句。
“你身上药味儿……是旧伤?”
仇炼争仰头,口气淡淡道:“对付你,依然足够。”
按照以往,仇炼争听这话就该冷眼讽回去。
他是个受不气人。
谁给他气受,他就给谁发道区区致命伤。
可如今陈靖虹如此大度地劝他认输,他居然没有反应。
不但没有反应,而且整个人面无表情,无燥乱也无杀气。
他空手截住,使大为惊异,小常也是面色紧,钟雁阵和柳绮行更是面面相觑,不知如何评价时候,陈靖虹只面无表情地随手翻,薄冰瞬间消失于他五指之间!
仇炼争言不发,再在茶壶口子上抹。
瞬间又是三枚轻轻薄薄冰片儿,像翻山跃海般飘袭过去,分上中下三路而进,势要逼迫陈靖虹飞下台去!
可陈靖虹凌空翻,把身体从竖直接翻折成条横于空中线,如此轻巧地躲过两枚薄冰后,他竟顺手抓住枚薄冰,五指热,冰片儿再度融于他指尖!
小常诧异道:“这……这是怎回事?难道是陈靖虹‘赤魄掌’克制他‘天冰’?”
这人在面前都不肯服点儿输,又怎会在对手面前示点儿弱?
陈靖虹话音落,几乎是还要再问时候,仇炼争左手把茶壶歪,右手往茶壶口子那儿轻轻抹,再掌心翻,便有片儿星花寒梦般薄冰从他手中飘然而飞,直袭陈靖虹!
又是杀人钻孔切肉横旋片儿薄冰!
说好留情呢?怎上来就是杀招!
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却发现这片薄冰儿却与之前不同,转速更快、体型更是轻盈薄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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