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意又听刘贤珍跟小姑说,“这女人上过大学,基因好,以后孩子定聪明。”
刘贤珍很快给那个还没出生孩子想个小名叫“明
“那人是叫什风,岩风还是什风,反正你认识谁也别给认识那种人。”刘贤珍说,“说你天天在外面跑呢,怎?也不想读书要混社会?”
小姑边给聪聪喂饭边说,“真不是小姑要说你,你当心跟这种人交朋友,村里都知道,这人很早没念书,十几岁去蹲少管所,好像前两年才刚出来。”
聪聪在,刘贤珍虽然依旧说着恶毒话,但语气倒是放得平缓,听起来好像只是在阴阳怪气,“听说是把人打得半残进去,这种人不是有,bao力倾向就是变态,跟这种人走太近,哪天怎死都不知道。”
说到“死”字,老人家自己也觉得不吉利,赶忙呸呸呸好几下。
江云意不愿听到些传闻就捕风捉影地去臆测,他只相信自己真实感受到,他确信傅岩风是个好人,勤劳能干有责任感,比这些说风凉话人不知要好上几倍。
傅岩风上手很快,但干粗活人总归跟别人比不细心,江云意纤细灵巧手指在鱼丝线和颗颗圆润珠子间轻轻游走,串串珠子就成型。
傅岩风速度没有江云意快,还弄错几次珠子颜色,有几个发夹最后是江云意帮他拆重做。
“你好笨哦。”江云意终于也可以对傅岩风说这种话。
说完这话江云意转头看傅岩风眼,却见这人不知何时就开始盯着他看,于是脸刷下红,像是假装成熟小孩儿被真正大人抓个现行。
串珠时江云意没留意时间,串完后才发现快十点。
当天江云意去傅岩风家把自行车骑回来后,这个他唯交通工具就被没收,小姑把自行车要回去,说是上街买菜要用,但菜都吃自家种,鸡鸭也是自家养,每天去离家最近ro摊,她抱着聪聪走过去也才几分钟脚程。
但小姑开口,于是哪怕自行车放在家里闲置,江云意也知道不能再随便取用。
比没自行车更麻烦是,刘贤珍打电话给傅平坤,江云意很无奈,从小傅平坤就没怎管过他,现在把他从身边踢开,随便听人说几句,又能重新以家长身份训斥他。
但江云意也没办法说什,他现在确实是像寄生虫样寄生在这种不欢迎他家庭。
刘贤珍指着他鼻子说话,“你小妈大肚子,你爸现在没空管你你最好别给惹什事出来。”
自行车就放在傅岩风家,这天是傅岩风骑摩托载他回去。
摩托车直接骑到刘贤珍家门口,门原本是关着,兴许是引擎声大些,江云意刚从车上下来,刘贤珍就穿着睡衣开门出来。
“你还知道回来啊你,你怎不干脆死在外面……”刘贤珍骂完才看见江云意身后傅岩风,脸部表情明显僵硬下,但很快重新扯出张笑脸,“是你送傅云意回来啊,辛苦辛苦,这晚就不留你,下次早点过来泡茶。”
傅岩风走后,刘贤珍脸瞬间垮下来,揪着江云意后衣领把他连推带踹赶进家门,再轰隆下关上门。
第二天在饭桌上被刘贤珍和小姑齐齐盯着拷问时,江云意才知道些关于傅岩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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