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太慌,太怕,才着这小子道。
元征摩挲着指尖柔软触感,没想到,这样人,双腿间竟还生个女穴。他将两指插入紧闭穴肉里,稀罕又带几分恶意,说:“岑将军,这是什,嗯?”
他想,原来岑夜阑怕是这个。那天晚上他什都没做,这些时日不过是吃准岑夜阑有软肋,有所畏惧。
——也是,如果让人知道,声名远扬岑将军长这副身体,只怕遭人耻笑。
他自己都厌恶地方被人狎玩着,肆意揉捏,岑夜阑眼尾都红,恨,羞耻,受制于人,到底是咬着牙服软,“元征……你放过,帮你——回京,别,你也大可提。”
岑夜阑脑子里根弦猛绷紧,将断不断,脸色都气得发白,“混账,你敢!”
元征尝着快意,很是轻佻地说:“天底下有不敢事?”
他忍不住伸手摩挲岑夜阑嘴唇,明明那样冷硬男人,嘴唇却软不像话,须臾间却吃痛,鲜血渗出来——岑夜阑狠狠咬口他手指。元征脸色霍然变,没松,二人困兽似在床上又过几记拳脚,以元征掐住岑夜阑脖颈划上终点。
岑夜阑嘴唇被血染红,眼神是凶,像狼,死死地盯着元征。元征心神都在战栗,如果说原来是同岑夜阑玩玩,现在是真想干他,他想操岑夜阑。
元征身上也发疼,二人肉搏都是真实凶狠,没留情,如野兽抵死力搏。如果岑夜阑手中有枪,元征压根不是他对手。
元征看着岑夜阑低头,兴奋得不行,下头那话儿更硬,露骨地磨将军那双结实修长大腿,舔口泛红耳廓,道:“听起来很不错——”
元征游刃有余,坏透,指头却碾碾敏感柔嫩*di,刺激得岑夜阑闷哼出声,怨恨地瞪着他。
“可现在只想操你,”元征在岑夜阑耳边慢慢地说。
元征看着岑夜阑脸,喘着气,不过片刻就笑声,撕条床帐费劲地绑住岑夜阑手腕,这才松口气。岑夜阑沐浴,浑身都透着股子皂角香,分外让元征着迷。
岑夜阑从来没有想过元征当真敢大胆如斯,少年人赤裸裸欲望如滚烫呼吸般,烧得他愤怒又透不过气,怒声警告:“元征,你别胡来……”话没说完,闷哼声,元征手已经往他身下摸,面上闪过几分无措,挣扎得越发激烈。
元征被他撞疼,压制得更用力,还朝岑夜阑屁股上抽两记,声儿响亮。
蓦地,元征愣下,看着岑夜阑,正对上岑夜阑大睁眼睛,二人目光对上。元征舔舔齿尖,慢吞吞地笑起来,“原来藏这个呢。”
“……你骗!”岑夜阑看着少年人狼也似目光,顿时反应过来,那天晚上元征根本什都没有做,这段时间都是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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