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次见岑夜阑时,岑夜阑不过十六七岁,驯服烈马,闪电似,在所有人瞩目下骑着那匹稀罕宝驹到御前。
少年人勒缰驻马,脊背笔挺,眉眼之间派沉静,却也掩不住少年意气。刹那间,偌大围场,多少权贵,再没有比岑夜阑更耀眼人。
元征低下头,看着岑夜阑紧闭嘴唇,忍不住凑近想吻,却被岑夜阑咬出血。
“不知好歹,”元征眼神冷下来,用力掐着他大腿往里顶,不知撞着哪儿,岑夜阑低哼声,绞着他缠得更紧。
元征仿佛嗅着腥味野兽,直接坏心地往敏感处顶。分明是极痛,岑夜阑却感受到几分让他抗拒厌恶爽利,绝望之余,脑中越发混沌不堪。
岑夜阑从来没有这样受制于人,少年人身体火热滚烫,满载着灼人情欲,像火似,将他围困着,火舌肆虐,好像下瞬就要将他吞噬殆尽。岑夜阑挣脱不能,被压在元征身下翘起屁股,强行操开女穴时,脑子片发白,指甲几乎嵌入皮肉,疼得满头都是汗。
“元……元征,”岑夜阑咬牙切齿,声音也变调,“定杀——”话没说完,元征又往里插半截,生生打断他话。元征存心不让岑夜阑痛快,不过随便插几下就换性器蛮横地顶进去。
女穴出乎意料又娇又小,夹得元征不舒服,可心里却升腾起微妙快意。他攥着岑夜阑紧绷腰身,凑他耳边说:“岑夜阑,你这身体可比人有意思多。”
岑夜阑急促地喘几声,只觉底下被滚烫肉刃剖开,整个人都似切开,赤条条,再无分遮掩。
“……竖子!”岑夜阑脸色刷白,手指攥紧,几乎嵌入掌心。
床上肉欲气息浓郁,元征舔着岑夜阑耳朵,喘笑道:“岑将军,不是不要,骚穴怎流这多水?”
他伸手去摸含着他肉唇,绷得太紧,湿漉漉透着股子*靡,*di都挺挺,指腹磨,岑夜阑在他身下抖得不成样。
他底下阴茎同寻常男人般大小,兴许是禁欲多年,颜色干净,勃起也漂亮得很。元征狎弄片刻,心里恍惚地想,岑夜阑就如同硬蚌里肉,外头坚硬,内里却软和干净,如今被他掰开,细细占有,从头到尾都是他。
元征有些意乱情迷,临将射,岑夜阑似乎察觉到什,挣扎着要爬开,却被元征掐住腰狠狠插进去,
元征说:“骂吧,看你还能骂几声。”
他冷笑声,遂欲挺身抽动起来。那话儿侵入得深,动,磨得里头嫩肉都娇生生抽搐,不啻于场酷刑。岑夜阑惯于忍耐,却也疼得要命。他常年穿得周整禁欲,养出身白皙柔韧漂亮身体,道道旧疤都成锦上添花装点。
元征看得眼热,撩开散在背上头发,岑夜阑脊背前不久受刀,疤是嫩肉初生,滚着淋漓汗。元征摸上去,顺着那条紧绷脊背,掰过那张脸,说:“岑将军,你说你统御那些将士知道他们将军生这个骚穴,嗯?”
岑夜阑舌尖都尝到血腥味,不吭声,元征狠狠顶,逼得他仰直脖颈,像垂死鹤,“闭嘴——混账……”
雌穴出水,进出越发顺畅,元征呼吸变得越发粗重,他只消想身下肏是谁,就兴奋得不可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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