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靖错愕地看他眼,以前倒也不是没玩过娈童,可元征向来偏好姑娘。
满堂纸醉金迷,丝竹管弦,坐上尽都是纨绔富贵子弟,听见,当中个笑起来,“殿下今儿想换换口味,那自然是有。”
确实是有,十几岁少年,生得白白净净眉眼精致,乖巧
岑夜阑嘴唇舌头都发麻,眼神冰冷地盯着元征,气到个字都说不出。
元征和他对视,岑夜阑没留情,恨极,掐得更紧,元征疼得额头都出冷汗,嘴角却挂抹笑,“岑夜阑,记仇得很,你弄伤,总是要还回来,还不如乖乖听话。”
岑夜阑猛甩开他手,用手背擦嘴唇,还发着烫,厌恶至极。
元征看他嫌恶样子,心里陡然烧起股火,燎得他浑身不痛快。
元征说没玩够,就当真是难缠。他想,该是岑夜阑那副怪异身体,才让他这惦记。
苏沉昭这医馆不是常住之地,岑夜阑到底是又回他府邸。军中事忙,越是近冬瀚州带戒备就越发森严,因为每每于此,外族总要来肆虐劫掠番。
岑夜阑忙碌之余,对元征是避则避,这人是皇子,又拿捏着他把柄,岑夜阑没法动他。要换别身份,只怕元征尸体都烂在北境无垠荒漠里。
可元征是皇室,岑家历代忠于大燕,忠于皇室,岑夜阑不能让岑家数百年声名毁在他手里。
偏偏元征恣意妄为惯,岑夜阑越是有所顾忌,元征就越是得寸进尺。
城墙数丈高,绵延起伏,正值冬雨初停,苍穹罩晦暗白雾般,阴沉沉。
元征不是不通人事雏儿,他是顶风流浪荡纨绔,开荤早,如今却像刚尝禁果少年人,梦里都总惦记着那档子事。
明明那样冷硬男人,底下却生个柔软多情女穴,又娇又嫩,敏感得不行,元征拿手揉就在他手里颤动吐汁。
元征烦躁地推开怀里女人,是个雏儿,干净娇软,怯生生地含眼泪,惊惶地望着他。以前他最喜欢这样兔子似女人,城里纨绔从方靖等人处摸透他喜好,寻这个上品拿来讨好元征,谁想,却触他霉头。
方靖说:"阿征,你不喜欢?”
元征冷着脸,半晌,说:"有男人吗?”
岑夜阑掐着元征手腕,这人疯狗似压在他身上咬他嘴唇,说是亲吻也不是吻,反倒像野兽间压迫争夺,侵略性十足。岑夜阑后背是冰冷城垛,几乎掐住元征腕子脉门,他弄得越疼,元征咬得越狠,不过须臾,呼吸都在唇齿间血腥味里变得急促。
百步之外就是个守城将士,和岑夜阑不样,元征荒唐事迹箩筐,压根儿不惮任何人发现。
岑夜阑巡城,元征便跟过来。他是监军,要巡视城防,岑夜阑也说不出个不。
元征看着岑夜阑冷冷清清模样就按捺不住,他见过岑夜阑眼眶通红,满面情潮样子,两相较,元征喉咙发紧,盯着岑夜阑和守城将士说话时张合嘴唇,他说什,元征全没听见,却回味起岑夜阑嘴唇柔软。
元征腕子似乎都断,堪堪松开岑夜阑,舔他嘴唇,疼得闷哼声,索性又往耳廓上咬口,语气嘲弄:“岑将军,何必露出这贞洁烈妇姿态,不过亲个嘴,反正们更亲密事都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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