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夜阑抬起眼睛,汪深潭水,鼻挺唇薄,冷峻又漂亮。元征说:"你给操,等玩腻,就放过你。”
岑夜阑嘴唇抿紧,隐忍着,有几分屈辱,“滚。”
元征笑声,慢慢说:“不然总是惦记,你也知混账,万哪天忍不住”
“反正在北境也待不多久。”
场酒宴不欢而散,元征满心烦躁,都是岑夜阑,搅得他玩都玩得不痛快。他喝酒,闯进岑夜阑书房时,岑夜阑正在看兵书。
岑夜阑皱皱眉毛,那小子死死地盯着他看,眼神让岑夜阑后背都发凉,还没反应过来,元征已经靠近,手臂撑在书桌上,说:"岑夜阑。”
岑夜阑脸色冷淡,将桌上信笺抽出来,说:"京城来信,孟大人将会来瀚州。
乍听见那三个字,元征还没反应过来,半晌,才说:"舅舅?”
岑夜阑点头,“孟昙,孟大人。”
地就跪在元征身边,蹭他手,往他胯下凑。厮磨片刻,元征突然伸手捏着少年下巴,盯着那张脸看两眼,用力甩开,骂句滚。
几人对视眼,小心翼翼地问,“殿下想要什样?”
元征抬手,喝光杯里酒,左手摸摸右手手腕,还有几分疼,若非穿得窄袖,只怕还能看见几道痕迹。
他随口说两句,方靖愣住,说:“哪有这样?”
“可不是,殿下说简直就是怪物。”
孟家是大燕大族,百年书香世家,孟昙正是元征亲舅舅,朝中右相。
他此番来,说不定是要将元征接回去。
元征浑不在意地哦声,看着岑夜阑,岑夜阑今日在家中,衣襟微敞,露出修长脖颈,两截锁骨很是漂亮。元征突然伸手摸岑夜阑脖子,低下头,好像闻到岑夜阑身_上干净清爽气息,咽咽,哑声说“岑夜阑,你是不是故意勾引?”
“荒谬,"岑夜阑自看见元征就皱起眉毛拧得更紧,怒道:"要撒酒疯回去撒。”
元征说:“你就是在勾引,"他摩挲岑夜阑嘴唇,吐息热又危险,“岑夜阑,你不是想放过你,行——”
元征想起岑夜阑,心里冷冷道,就是欠操怪物,该被他锁在床上肆意狎玩。
忽然听有人笑声,轻浮道:“雌雄同体,玩起来说不定别有番滋味,不知殿下在何处见得这样……”
话没说完,惊叫声,却是元征抄起桌上酒壶砸过来,刹那激起四座惊叫。
元征面色阴沉地盯着那人看,吓得对方哆哆嗦嗦,面如土色,周遭都跪地。方靖也吓跳,要说什,元征看他眼,顿时将话吞回去。
元征漠然道:“今天话,谁敢往外提句,就割他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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