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岑墨噘着嘴,“二叔和爹爹样,忙于公务,不可以去打扰,”他模仿奶娘拿来哄他话,可声音稚气,反倒派天真烂漫,“墨儿知道,墨儿不生气。”
岑夜阑理理他毛茸茸领子,说:“墨儿真乖。”
他看眼奶娘,道:“墨儿先和奶娘回去等二叔,二叔会儿就回来陪墨儿睡觉好不好?”
岑墨说:“真?”
岑夜阑笑道:“二叔何时骗过墨儿?”
突然,几记脚步声传来,伴随着道踉踉跄跄身影,却是岑墨,嘴里叫着二叔就跑过来。
元征眼疾手快,直接提拎住小孩儿绒绒领子,拉住冲撞势头。
岑墨蹬蹬小短腿,气鼓鼓道:“大胆,你放开!”
元征笑,这天底下,能说他大胆,向来只有他父皇,没想到这个小孩儿竟敢对他用这词。
岑夜阑道:“元征,松手。”
孕?
岑夜阑听着他这样荒唐发问,又羞耻又恼怒,他视底下这道多出来肉缝为忌讳,想都抗拒,根本不会去想什怀不怀孕事,反而只觉得元征那话是在羞辱他。
自战时以来,元征和岑夜阑无不忙于征战,无暇他顾,莫说元征,就是岑夜阑,情事之中都有几分按捺不住沉湎。窗外是风雪交加,窗内情欲正浓,简陋病床上铺褥子,不抵寒,可二人却全不觉寒意,岑夜阑抱着元征汗流浃背躯体,少年人呼吸滚烫烧着耳朵脸颊,恍恍惚惚,元征又黏人地亲上来,口中含糊不清地叫句“岑夜阑”,岑夜阑竟觉得整颗心脏都似烧灼得麻痹片刻。
当天晚上,二人在这简陋屋子里厮混半宿,回去时,岑夜阑肚子里含满满浓精,那混账还拿帕子堵着,走动,帕子纵然柔软,却摩擦着穴肉,让人不能忽视。
元征好整以暇地问,“岑将军,真不用抱你回去?”
岑墨这才乖乖点头,松开抱着岑夜阑手,还叮嘱他,“那二叔早点来。”
岑夜阑:“好。”
他看着奶娘将岑墨抱着走远,元征看着他,说:“岑亦
他把岑墨自元征手里抢过去,把穿得圆滚滚小孩儿抱在臂弯里,声音很温和,说:“墨儿,怎这个时辰还没有睡觉,奶娘呢?”
奶娘低着头,站在几步开外,道:“将军,小少爷不肯回去,执意要等您回来。”
岑墨搂住岑夜阑脖子,说:“墨儿想二叔,想同二叔起睡。”
“可二叔直不回来,墨儿等得都要冻僵。”小孩儿奶声奶气地抱怨。
岑夜阑脸上露出笑容,轻声说:“二叔去巡视城防。”
岑夜阑冷着脸,不搭理他,元征笑吟吟,跟在身边,道:“岑将军若是怕被人发现,可以拿披风裹着将军,保准没人知道抱是谁。”
岑夜阑脚步顿,偏过头盯着元征,眼里露出森寒冷意,看得元征心痒难耐,却知机地不再惹恼他,抬手,说:“将军,请。”
岑夜阑冷哼声,越过他,挺着脊背往前走去,丝毫不见雌伏人下半点柔软。元征啧声,兴致缺缺地跟在岑夜阑身后。
二人回府,元征随手招个仆从,吩咐备水,岑夜阑闻言看他眼,却和元征目光撞个正着。
元征挑挑眉毛,展颜笑,岑夜阑面无表情地错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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