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岑夜阑耳根都红,耻于说出口,气得甩袖转身走。
元征追逐着他背影,岑夜阑走步子别扭又偏要故作寻常,元征看着,清晰地察觉心里天塌地陷似,正慢慢变得柔软。
儿子,怎这般黏你?不知道,还以为是你儿子。”
岑夜阑收回目光,脸上神情又变得沉静疏离,淡淡道:“大哥待墨儿严厉,他便自小就黏。”
“他母亲呢?”
岑夜阑看元征眼,说:“生墨儿时难产,去。”
岑墨母亲是岑亦救回孤女,岑夜阑只远远地见过两回,没过多久,就离世,只留下个岑墨。岑亦那时消沉许久,对这个儿子也不亲近,大家都道他是触景伤怀,见岑墨就想起已故夫人。
元征若有所思,看着岑夜阑,二人都在庭院里,又下着薄雪,只这会儿就兜满肩皓白。元征伸手拂去岑夜阑肩上雪,哼笑道:“岑将军还在这儿,那小东西可等着呢。”
不知是不是错觉,岑夜阑竟觉得这话颇有几分不阴不阳意思,他疑惑地看着元征,元征不同他对视,嘲讽似,说:“岑将军,你莫不是真打算含着这肚子精水去?”
岑夜阑怔怔,脸色倏然阵红阵白,怒道:“还不是你——”
元征扯嘴角笑,暧昧又轻佻地问他,“如何?”
“不是将军含着不放,非要射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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